“姜小姐是在防范我。”佟丞似有不悦。
协议一式两份,我仔细研读才发现其中奥妙,但又不好立马站队,便只能安抚佟丞。“这本来就是小姐的提议,我不用拿钱,只需要出人出力就可以获得营业权和居住权,甚至包括收益权,已然是最幸运的,哪里还能让人家把园子拿出来做夫妻共有财产。”
佟丞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讶异。大概恍然我对小姐的称呼,但我也没有去解释,全当自然而然,他如果不喜欢……
那我也没办法,毕竟先来后到,况且我也习惯了小姐这个称呼。
“你的部分权益只当规划给你就好,为何她还要刻意阐述不可用于夫妻共有财产,这本就是我们夫妻间的事,也没有损害她的权益,她何必干涉。”佟丞依旧不依不饶。
我有些生气,索性说道:“那如果我们能拿出闲钱投资建造,也许还有和对方谈判的机会。”
佟丞震惊却又无可奈何。
我有点懊恼自己的无脑发言,便只能安慰他。“我们已经得了便宜,占尽了优势,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空手套白狼?”
话虽不中听,倒也不是没有那个道理。
待我送别小鞠回到家,手里多了一个包装袋。
佟丞接过袋子拿出一个锦盒,里面是送给还未出生的宝宝的礼物,一个金锁、一对金手镯,还有一块刻有三九含金量的五百克金条。
佟丞诧异的望着我,不等我说明这东西的来历,便开口道:“这是你那个小姐明星送的?”
我点头,疲惫的靠在沙发上,不知道是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显得吃力而疲乏,还是收到小姐送给孩子的礼物而怀着深深的感慨而疲累。
佟丞将礼物重新放好,走到我跟前坐下,牵住我的手,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应该读懂了他眼神中的不解与些许的彷徨。
“你想听我说什么?”我问。
“说你想说的。”佟丞答。
我很怕回忆和小姐的过往,那段回忆既是我低谷时的良药,也是我不敢触碰的伤疤。
我当然没有和佟丞提及与小姐曾有过的实际关系,只说与她曾是雇佣关系。
因为我不能将这段关系放到台面上,不单单在于这里面有自己,更是关系到如今身在娱乐圈的小姐,一点的风吹草动对她来说都是不能有的,我不可能拿这个去冒险。
佟丞思虑良久,说:“难怪你怕她。”
……这就是他得出的结论?
好像也不无道理。
“我有表现得很明显吗?”我问。
“有点,但也不算很刻意吧,可是看得出你对她特别信赖,而她对你……。”佟丞顿了顿。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佟丞接下去的话。
“姜小姐对你确实没话说,不说田园的事,单说送给我们宝宝的礼物就能窥见一二。”
这个话题原以为会到此为止,哪成想接下来的一两日佟丞总会提一两句,好似旁敲侧击的询问关于小姐的家世背景。
我只说小姐的家境富裕,是做买卖的,至于其他,则是三缄其口。
说实话对于小姐的家庭成员和社交圈我真的是知之甚少,知道最多的也就是她那个红颜知己陪伴多年的姚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