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主,请稍等。”
“五姐在做什么?”
“宫主迫不及地地想看看刘二郎送的礼物。”
“在里面换穿衣装啊,好,我在外面等。”慕容十三看上去很尊重刘宝祥,弯腰点头示意后,在旁边的亭子里坐下。
刘国璋带着岳飞在旁边站着。
只见人来人往,侍女和小黄门流水介地进进出出。
不一会,张猛在一个小黄门的引领下走进来。
“大眼,事情办好了吗?”
“办好了。我只管给钱,宫主的一位管事办好过契,和两位婢女把那个香珠儿带回来了。”
张猛左右瞄一瞄,轻声地对刘国璋说道:“哥哥,那个香珠儿,确实香,走到近来,一股香气扑鼻,好闻极了。”
“哼!”慕容十三鼻子一哼,冷然问道:“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香吗?”
刘国璋、岳飞、张猛齐刷刷地摇头。
“这是前唐宫廷里从西域得来的一种秘法,在女子还没来天葵之前,每天吃十几种药材,吃到十三四岁,自然就全身透香。只是那些药材寒凉,会让这女子受损,可能无法生儿育女”
“无耻!可恨!”刘国璋愤然道,“哪个王八蛋想出的恶心法子,不把人当人。”
“是的!是的!”岳飞和张猛连连点头,都觉得这人十恶不赦。
“二郎觉得这法子有违人伦?”慕容十三侧着头看着刘国璋。
“有违天理,行此法者,猪狗不如!”
慕容十三一甩衣袖,拿起桌子上的果脯,吃了一个。
“香珠儿五岁时,被蔡鞗(tiao)买入府上,每日喂以秘药,养了七八年,视为心肝宝贝。前些日子,不知为何突然赠予开封府尹薛如圭。
然后开封府大开方便之门,蔡鞗在玉津园摆下生死赌局。一败涂地后的第二天,官家御笔下到中书省,薛如圭被贬为醴州团练副使,香珠儿连同薛府数十位姬妾婢女,被发卖。”
刘国璋默想一会,突然笑了,“做父母的终究还是最疼爱自己的子女,无论惹下什么祸事,都要替他善后出气。
只是蔡老五,他不当别人为人,来日别人也不当他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