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摩挲着屏幕上那个名字,却怎么也不敢按下去。正当舒小姐纠结却又赌气的时候,手中的电话此时竟然嗡嗡的持续震动起来,吓了她一跳。
来电人正是刚才舒小姐心里碎碎念的,褚先生。
舒以安有些羞愧的捂着脸按了接听,把电话搁在耳边却一直没有先开口说话。倒是褚穆,低沉性感的声线透过遥远的大洋彼岸从听筒传来,让舒小姐觉得无比熟悉和……想念。
“在哪?”
舒以安无意识的转着手指上的戒指,特别龟毛的回答。“在医院……”
褚穆拿着机票的动作有所停顿,转身绕开长长的队伍皱眉问。“膝盖上的伤很严重吗?在哪个医院?”
舒以安下意识的摆了摆手,结果才傻兮兮的发现某人根本看不到。“……不是我,是苏楹。她身体不舒服,我陪她来看医生。”
褚穆低头看了一下啊时间,思忖道。“都快十点了,我让人去接你们回来吧。”
舒以安默默的回头看了一眼苏楹,有点难过。“她得留院观察,我今晚在医院陪她。”舒小姐作为一个有骨气的人,始终没忘了自己是和褚穆处于吵架状态中,所以声调很是平缓。
褚穆也知道舒以安在生气,但是看着机票上标注的时间还是清浅勾了勾唇笑了下,“好。那你自己小心。”
大厅里提醒飞往北京的旅客到检票口的提示响起,褚穆拿起电话往里走。“就这样吧,明天我打给你。”
舒小姐郁闷的看着突然黑下来的屏幕,在心里鞭挞自己一万遍。让你手贱接电话啊!!!温情问候啥的全是做梦啊!!!不怪自己让人欺负你活该!!!
可是舒小姐不知道,当十几个小时之后,褚先生出现在她眼前的那一幕,是自己终其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一幕。那一幕的感动,是舒以安过尽千帆心死如灰的时候,再度想起依旧会流泪的一刻。
远在医院大楼外的三个男人,坐在树林里胡乱的猜想着。“老大,俩人这么晚都没出来,会不会是有什么猫腻?”
杨柯嘴里咬着烟,流里流气的摇摇头。“不会的,估计是想住在这得一晚上清静。”
“这样,一会你俩出去找个建材买两捆粗麻绳,越结实的越好,再弄点家伙。”
“什么家伙啊?”一旁的男人茫然的挠了挠头。“药?”
“傻啊你!!”杨柯一巴掌打在他身上,“明天要是情况不对,就绑了人直接要钱,我就不信那种照片她舍得流出去她家人还舍得?”
“那那个女的呢?咱们没有她的照片啊!”
“呸!”杨柯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没有不会现拍啊,那个姿色可比苏楹强太多。再说当个肉票也行啊。看那小娘们一身价值不菲,搞不好还是个富婆。”
“妥了!那我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