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直接砸穿了纪然的底线,引爆了心里的核反应堆,什么解释不解释的,去他娘!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他毫不犹豫掏出秘密杀器,照着闻名双目喷去。
“草——”闻名阴沟里二次翻船,双眼紧闭,但很快又睁开,擒住纪然的手腕用力握紧,缴了他的械。
不该只是这点威力啊,自制的防狼喷雾,好像过期变质了。纪然狠瞪闻名,怒吼中夹杂着哭腔:“混蛋!你明知道我没有!”
随后猛地提起膝盖,要去攻闻名胯间!
闻名侧身躲过,“这么狠?”
纪然趁机从床上扑腾起来,英勇无畏地抡着细胳膊细腿与闻名开打。这是一场注定被载入史册的悲壮战役,明知必败无疑,依旧一往无前——史称“第二次邻里大战”,或“碾压之战”。
直到多年以后,闻名说起此事时,仍会露出讥讽和回味的微笑。
一分钟后,激战结束。
纪然被按趴在床上,双手被皮带捆在身后,依旧不屈不挠地扭动,努力别过头,像豌豆射手一样朝闻名“噗噗噗”吐口水。
这不单单是情侣间的摩擦,而是两个男人的尊严之战。闻名被激起斗志,捏着纪然的下巴兴奋地说:“现在,你是我的战俘了。”
说完,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纪然觉得鸡蛋皆凉,大惊道:“战俘?那我要求你遵照《日内瓦公约》!”
“日后再说。”
与其说是做爱,倒不如说是掐架的另一种方式。双方都满腹怒气,闻名狠巴巴地扳过纪然的下巴深吻,被后者的利齿咬得满嘴是血。
“敢咬我?”
闻名抡起巴掌,照着纪然的屁股“啪啪”狠抽,把两瓣雪臀打成了蜜桃,颤巍巍地十分可口。
纪然双手被缚,被当成小孩打屁股十分难堪,咬牙含泪不吭声。
闻名在那对蜜桃上留下几对齿痕,随后把手指插入纪然口中搅了搅,以此为润滑深入秘穴挖弄着,指尖略显粗暴地刮擦着柔嫩的内壁。
纪然想骂他,但怕一张嘴,甜腻的呻吟就会倾泻而出,于是抿紧嘴唇拒绝表露任何回应,一脸的坚贞不屈。
闻名轻哼一声,用三根手指完全深入,顶弄着那个会让他快活发抖的敏感点。
“嗯……”纪然修眉微蹙,默默忍耐着,告诉自己不要爽。然而身体永远屈服于最原始的快乐,下身像接收到信号的遥感装置,瞬间就有了反应。
“真行啊你,竟然还留着那瓶家庭制造的防狼喷雾?”闻名用闲置的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绕到纪然身前,狠狠捏住挺立的乳尖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