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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第1页)

1即西塞罗。‐‐译者页面一位对钱财慷慨而对时间十分吝啬的哲学家,可能对一般的勾起人野心的诱惑,对财宝和高位的追求,完全无动于衷。波伊提乌斯曾肯定说,他只是十分勉强地接受神圣的柏拉图告诫每一个品德高尚的公民,都来从邪恶和无知的垄断之中拯救这个国家的说法,这话也可能有其一定的真实性。为了保证自己在公务方面的行为公正无私,他时时不忘他的国家的过去。他的权威性遏止住了那些皇家官员的骄纵和压榨,他的辩才从皇宫的一些鹰犬手中救出了保利努斯。他对于被公家和私家的掠夺吸尽骨血的地方人民的苦难永远深感同情,并常常设法安抚;那时,也只有波伊提乌斯一个人敢于反对为征服所鼓舞、为贪婪所激励,以及如他经常指出的,为不受惩罚所挑动的野蛮人的暴政。在这种光荣的斗争中,他的崇高的精神也完全超越于危险,或甚至谨慎之上;以加图为例,我们可以想到,一个具有纯正、坚定的高尚品德的人最易为偏见所误、为意气所激发,并极易于使私人的仇恨和公正的正义相混。柏拉图的门徒有可能会夸大自然的虚弱和社会的各种缺陷;即使最温和形式的哥特王国,甚至仅是俯首称臣和表示感恩的做法,也必会使一位罗马爱国主义者的自由精神感到无法忍受。但是,波伊提乌斯的恩情和忠诚却随着公共幸福的下降而减弱了,同时一个可鄙的共事人又被派来分享和控制办公室官员的权力。在提奥多里克最后一段阴暗的日子里,他愤怒地感到自己成了别人的奴隶;但既然他的主人仅仅不过能置他于死地,他不拿武器也无所畏惧地站起来和这个被挑拨相信,元老院的安全和他个人的安全势不两立的愤怒的野蛮人进行斗争。元老阿尔比努斯已被指控,据说是,胆敢希望使罗马获得自由,并已被定罪。&ldo;如果阿尔比努斯有罪,&rdo;这位演说家大声疾呼说,&ldo;那元老院和我本人也必然都犯有同样的罪行。而如果我们全都无罪,那阿尔比努斯便应当同样受到法律的保护。&rdo;这些法律可能从不曾惩罚对一种达不到的幸福所抱简单、空洞的愿望;但它们对波伊提乌斯冒失地声称,他已了解到那暴君决无法了解到的一件阴谋活动,可没有那么宽容了。

阿尔比努斯的辩护人很快就陷入将与其当事人同罪的危险之中;他的签名(他们认为是出于伪造而加以否认)也被发现附在最初请求皇帝使意大利脱离哥特统治的请愿书中;还有三个身居高位,但也许名声极臭的证人,出面证实这位罗马贵族的叛国阴谋。然而,最后很可能仍然认为他无罪,因为提奥多里克剥夺了他为他辩护的权利,把他囚禁在帕维亚塔中,而由远在500英里之外的元老院对它的最了不起的一个成员发布了一项没收其财产和处死他的命令。根据那些野蛮人的命令,哲学家的深奥的科学被加以亵渎神明和宣扬1魔法的罪名。一种对元老院的真诚、尽责的爱戴行为被元老们自己的发抖的声音指为犯罪;而他们的忘恩负义也恰恰符合波伊提乌斯的愿望或预言;在他之后再也不会有人犯和他相同的罪了。

当波伊提乌斯身披枷锁,随时等待着一死的时候,他在帕维亚塔中,写出了《哲学的慰藉》一书;这部难得的作品不足以消磨掉柏拉图或西塞罗的闲暇时光,但从它对当时野蛮主义和作者本人处境的描绘来讲,却也确有它无可比拟的独到之处。他一直在罗马和雅典频频召唤,希望前来为他引路的神灵现在终于来到了他的牢房,重新鼓起他的勇气,并在他的伤口上注入她的具有安抚作用的药膏。她教导他拿他过去长时间的快慰生活来和眼前的苦1当时曾对魔法罪进行过严格的调查,据信有许多魔法师通过使监牢看守发疯的办法逃跑掉了:这里的发疯,我想是设法灌醉。

页面难相比较,并认清命运的无常以建立新的希望。理智早已让他看清了她的种种恩宠的不可持;经验已经让他认清了它们的真实价值;他既已问心无愧地享受过它们,现在也可以毫不吝惜地将它们抛弃,以鄙视的心情平静地面对敌人们的无意义的恶毒用心,他们既然给他留下了他的品德,那也便是留给了他他的幸福。波伊提乌斯从地上到天上到处搜寻最高的善;探索了机会和命运、预知和自由意志、时间和永恒的形而上学的迷宫;并慷慨地试图把神的完美的属性和他的道义和物质的政府的明显的混乱调和起来。这类如此明显、如此含糊,或如此深奥的具有安抚作用的主题完全不足以压制住人的天性所固有的感情。然而,不幸的感受却可以被深刻的思索化解,而那些能够巧妙地把各不相同的哲学、诗歌和辩才的丰富的财富合而为一的智者,必然早已拥有了那他一直刻意追求的坚韧不拔的内心宁静。那恶中之恶悬而不决的心情,终于由执行了,或超越了提奥多里克的残酷命令的死神做出了决定。

一根粗绳绕在波伊提乌斯的头上,然后用力收紧,直到他的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被挤出来;这时用棍棒打他直到他咽气的温和的酷刑倒应说是一种仁慈了。但是,他的天才却在他的身后散发出知识之光,照亮了拉丁世界的最黑暗的时代;这位哲学家的作品被英王中最为显赫的人物翻译出来,以奥托为姓的第三位皇帝把一位由于阿里乌斯派的迫害而得到殉教烈士名号和制作奇1迹的名声的正统基督教圣徒的遗骨迁入了一个更受人尊敬的墓地。波伊提乌斯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还因看到他的两个儿子、妻子和岳父德高望重的叙马库斯全都安然无恙而得到一定的安慰。但叙马库斯的悲伤有欠斟酌,甚至也许是过于鲁莽的:他公然申言自己为一个无故被冤的朋友的死无比悲痛,并有可能试图为他报仇。结果他被戴上镣铐从罗马拉到了拉文纳王宫,提奥多里克的疑心只有依靠一位衰迈、无辜的元老的血才得以安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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