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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她……她死了？&rdo;

他盯着她看，隔了会儿才说：

&ldo;我以为你看见了。&rdo;

她是看见了，她只是不敢相信。

&ldo;她……&rdo;她呆呆地望着他。

&ldo;她死了。&rdo;他又说了一遍，这一次，他的声音比先前更轻，但她听清楚了。

&ldo;额……她……&rdo;她放开了他的袖子，&ldo;她怎么会……我是说……为什么？我不明白……她刚刚还好好的，我不敢相信。&rdo;她摊了下手，试图让自己显得平静而理智，但说到最后五个字的时候，她还是忽然哽住了。钟大林把手搭在了她肩膀上，但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两下。

她用手指抹去眼角的泪，好不容易忍住喉咙里的呜咽，问道：&ldo;我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rdo;

钟大林略显迟疑，但还是说了。

&ldo;她胸口插了把刀。应该是……嗯，被刺死的。这里有个医生，他刚刚粗略地检验了尸体，他也认为死因是……那把刀。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会很快赶到。&rdo;

最后那句话让小林感觉好受了一些。

&ldo;啊，那就好。应该封锁这条船，凶手肯定就在这条船上。&rdo;她道。

钟大林没在意她说的话，眼光飘过她的前额，问道：&ldo;你现在觉得怎么样？&rdo;

&ldo;我怎么啦？&rdo;她茫然地问。

&ldo;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了，我是在地板上发现你的，你昏了过去，很多人踩在你身上，所以你的衣服根本就不能穿了……有人踩在你身上，你没感觉？&rdo;他问道。

她努力回忆，但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ldo;我只是觉得眼前忽然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do;她这时才蓦然发现自己的绿色大罩衫已经被丢在了沙发边上。&ldo;我的包呢？&rdo;她问。

&ldo;在这儿。&rdo;钟大林指指她边上。

&ldo;还有照相机。我的照相机呢？&rdo;

&ldo;照相机？你什么时候带过照相机？&rdo;钟大林皱起了眉头。

糟了！照相机呢？难道丢了！

&ldo;什么照相机？&rdo;钟大林又问。

&ldo;我带了个俄罗斯产的偷拍照相机。我一直拿在手里，在乱拍，那个是不用对镜头的，可以拍到很清晰的图像。我以前有段时间爱玩照相机。&rdo;她压低嗓门说。

钟大林疑惑地看着她。

&ldo;你发现我的时候，没看见我手里拿着照相机？&rdo;她问。

他摇摇头，目光严峻地说：

&ldo;你手里没有照相机，但是有一封給倪震的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