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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1页）

&ldo;她突然在我家门口出现，我也很吃惊。之前，我遇到过她父亲，只知道她婚后日子过得并不如意，后来还坐过牢。&rdo;林月山把烟盒递给赵城，后者从里面抽了一支。

林月山给他点上了烟。

&ldo;她找你干吗？&rdo;赵城吸了口烟问道。

&ldo;她是为了小文才来的。&rdo;

&ldo;为了我？&rdo;坐在床边的小林微微蹙眉，她已经知道自己是所有事件的中心了，但她一点都不喜欢这种&ldo;主角感受&rdo;。

&ldo;她想来提醒我们，有人在打听你。&rdo;父亲道。

&ldo;她都说了些什么？&rdo;赵城问道。

&ldo;她说有人要害小文。&rdo;

&ldo;具体点，我要知道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rdo;赵城闷头抽烟。

林月山轻轻咳了一下道：

&ldo;事情发生在一年多前，那时她出狱快10个月了，因为有前科，一直找不到工作，只能四处打零工为生。&rdo;

&ldo;我记得卓云姐姐的爸爸是开茶室的，她可以去她爸爸的茶室工作啊。&rdo;小林插嘴道。

&ldo;他们父女倆哪像我们关系那么好？&rdo;林月山笑道，&ldo;她出狱后不久，她父亲就一个人搬到茶室楼上去住了，根本不愿意见她，他们平时也很少有往来。我看卓老头跟我说的话，比跟他女儿说的多得多。&rdo;

&ldo;林先生……&rdo;赵城催道。

&ldo;其实事情并不复杂，我说简短些。&rdo;林月山朝床上的妻子望了一眼，道，&ldo;卓云坐过牢，出狱后就搬回到了原来的住处。那时候我们已经搬家了，但房子还没出售，因为一直有房客。我太太喜欢置产，收点租金补贴家用，不管怎么说，那里看上去仍有人住。有一天，她收到一封寄给林信文的信，信肯定是邮递员错投到她的信箱里的。她拆了信，发现里面是一张法国化妆品公司的提货券，大概凭那张券可以领3000块左右的化妆品。她经济拮据，几乎不假思索就打算据为己有。可是，当她拿着那张券来到那家化妆品公司的办公地点时，却遭到了袭击。她的头被打破了，后来还被人扔进了海里，要不是她擅长游泳，她早就死了。&rdo;

&ldo;有这种事！可是……&rdo;小林忽然想到一点，&ldo;一年前的事，为什么四个月前，她才会来找你？&rdo;

&ldo;她游回来后，生怕被害，很快就离开了原来的住处，找了个男人同居了，对方好像是在菜市场卖肉的，有点势力，她之所以来找我，是因为她男友的肉摊想扩大店铺，她需要钱。&rdo;

小林无法相信，从小跟她一起长大，曾经跟她亲密无间，还曾经手把手教她游泳的卓云会变得如此现实。

&ldo;卓云姐姐怎么会这样！她如果真的关心我，应该早就跟我说！应该早就来找我们，如果我早知道……&rdo;

&ldo;小文，人都会变的。她再也不是你过去认识的那个人了。&rdo;林月山叹了口气，回头对赵城说，&ldo;我给了她一些钱，她才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我还把她的话都录了音，以后可以提供给警方。&rdo;

&ldo;她还说了什么？&rdo;赵城望着地面，问道。

&ldo;她告诉我，袭击她的应该是一男一女，她隐约听到他们说话，袭击她后，那个女的说，这不是林信文。后来，她就被捆起来丢在后车箱里，最后被扔进了海里，幸亏捆她的绳子突然断了，她又会游泳，不然早没命了。&rdo;

&ldo;那家化妆品公司在哪里？&rdo;

&ldo;那家化妆品公司在a区万宝大楼右翼22楼f室，后来她没再敢去那栋大楼，她有前科，本能地对警察有敌意，所以她也没报警。她就知道这些，她来找我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半年，有些她已经想不起来了。&rdo;林月山深吸了一口烟道，&ldo;但是，阿sir，针对小文的阴谋早就开始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从对付卓云的手段看，他们就想加害小文，所以我必须带她下船，她只有跟我们在一起，才会安全。这也是她妈妈的意思。&rdo;

赵城没有回应林月山的请求，却问道：

&ldo;这个卓云现在在哪里？&rdo;

&ldo;在某个菜市场当肉摊的老板娘，她没告诉我她在哪个菜市场，她口风很紧。sir？你想找她？&rdo;

&ldo;当然要找她，通过她或许能找到那对男女。&rdo;赵城阴沉沉地说。

倪震给自己泡了杯浓浓的咖啡，又打电话通知餐厅送来了新烤的小甜饼，等他舒舒服服地把自己安顿好，他才开始讲故事。

&ldo;幽灵船的事应该发生在1992年。不过我想还是从幽灵船的主人左量的经历开始说起吧。从现有的情况看，他是你那个小女朋友的伯伯。&rdo;倪震指出。

&ldo;是的。&rdo;钟大林点头。

&ldo;可我觉得她更有可能是左量的亲生女儿。&rdo;倪震抛出这句话后，很高兴地从钟大林的脸上看到了混杂着震惊、怀疑和兴奋的神情。

&ldo;joe，你说什么？！&rdo;他道。

倪震指着电脑上的一行说道：&ldo;steven，念念这一句。&rdo;

钟大林念出声来：

&ldo;1984年2月4日晚上，我梦见自己坐在海边，一个小女孩坐在我膝上玩耍，无忧无虑。我认为那是神的暗示，我将有个女儿。两个月后，4月22日下午，上天果然给我带来一个小天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