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兮颜握紧手心,绚烂璀璨的霞光随之隐没,想着口袋里另一颗宝石,她不禁疑虑:现在的宝石已经廉价到随意塞的地步了吗?
“夕颜,你对那个人……有意思吗?”姜丹秋迟疑的问道。
“没有。”木夕颜两手合十,来回搓动掌心的宝石,微微眯起眼:“只是觉得这个年纪的真好。”
再成长一点就学会了权衡,有了计较,就失了天真。
“对了,仁兄。”木夕颜凑到仁兄跟前问:“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这种宝石是怎么来的?不是说武王训练营不准携带私人物品吗?”
仁兄估计还没有从打击中回过神,特别不屑的说:“就这么点大的体积,放兜里拿进来谁又知道?”说到这里,他话音一转:“你该不会是接着这个由头,去打听他的事吧?”越说仁兄就越觉得自己真相了!
木夕颜抬肘,对着仁兄的胸膛撞过去,顺便附送白眼一双对:“你这脑洞不去编书太可惜了。”
“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去吧!”木夕颜转身看了姜丹秋和仁兄一样眼,状似无意的说:“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该说的就摆明说了,实在不行的话也不要伤了感情,有些事情是求不来的。”
木夕颜的背影渐渐远去,姜丹秋收回目光,落在身上的视线快要将她灼穿。
“我们谈谈吧!”姜丹秋迎着仁兄的视线说到。
仁兄眼泪闪过一抹黯然,失落的说:“去后区吧!”
姜丹秋默默的点头,后区就后区吧!就当作是一场还没有开始的结束。
木夕颜站在皮咔丘的宿舍前,看着这道已经焕然一新的门,有些感慨。
她还记得,寒风刺骨的某天,她就拿个小木凳子,坐在此刻站脚的位置,吹了一天的冷风,第二天手指头全部红肿。
被皮咔丘压榨的日子好像就发生在不久前,记忆里那么鲜活。
转眼马上就要离开了,细想来她和皮咔丘的也有好几个月没有见过。
一丝笑痕在木夕颜嘴角蔓延开,听说龟池的幼崽下了一波又一波,一个龟池已经安置不下这么多幼崽,听说导师们已经在物色新的适合加拉帕戈斯象龟生活环境。
刚来时被皮咔丘算计的龟池一游,也因为加拉帕戈斯象龟日积夜累的“运动”下,拖到现在,最后不了了之。
屋内的皮咔丘实在等不住,直接拉开门,对着木夕颜一顿劈头盖脸过去:“木夕颜你站在我房间外面这么久,到底想干什么?”
木夕颜没有反应过来,被吓了好一大跳。
许久不见皮咔丘的一双桃花眼一如往昔的炫目潋滟,浓密的眉头高高挑起,说话永远都是这么盛气凌人。
离别在即,以前诸多为难,斑斑劣迹,如此讨人嫌的皮咔丘,此刻看起来也顺眼了几分。
这突如其来的感叹,让木夕颜觉得莫名其妙。
“你到底有没有事?没事我就关门了?”皮咔丘再次不耐烦说道。
“皮导师。”木夕颜低头尊敬地喊了一声,又问:“赵导师在你这里吗?”
皮咔丘头一甩,傲娇的把头扭到一边去:“找他你去他宿舍啊,我这里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