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白,粉的粉,煞是好看,那口儿已经开了,粉嫩的小肉唇露出一点点。陈煊手指摸上去,声音变得浑浊:&ldo;素素,你这里真小,我一根手指都容不住。&rdo;说着轻轻拨开两瓣肉瞧见了花蕊似的粉嫩小口儿,不断地吐着春液,在阳光下一片晶莹闪烁,险些晃了他的眼,陈煊猛抽一口气对著花瓣含了上去。
&ldo;不要,&rdo;素娥惊唤,他怎么能亲自己的那个地方呢。
&ldo;乖,让我尝尝你。&rdo;陈煊英俊的脸上,欲色深重,嘴角略微歪着邪邪地笑着告诉她,同时挺压下去。
舌头带来的感觉与手指和那东西都是不一样的,当陈煊抵着那颗脆弱的小珍珠不断弹动吸吮的时候,素娥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达到一次高潮,吐了一大口蜜汁出来。
陈煊含着她的花瓣凶猛地吮吸,一滴不剩的全部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他觉得那汁液仿佛是甜的,让他怎么也吃不够。
下方传来又酸又麻的奇特快感,素娥痉挛地将手插入他的发间。她感觉到自己完全得敞开了,似乎灵魂都要被这正舔食着自己嘴唇舌头的男人吸食进去。
这么个尤物,俨然已经囊中之物了。接下来就看他怎么花心思调教,让她死心塌地了。
陈煊收回了舌,趁机欺上,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那巨榔头般的龟首突了突,埋探到她的嫩花溪里醮些滑腻腻的花蜜,便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的往娇嫩里拱刺了。
素娥低低娇啼一声:&ldo;痛哩!&rdo;霎已被陈煊刺没,微露的花径掠过一道火辣,幽深的嫩花心挨着了大棒头,不由一阵眼饧骨软。
陈煊在她花房内比了比深浅,便如饥似渴地抽添起来,&ldo;好嫩的花心儿,我怎么傻到今日才要了你。&rdo;又贪看她那细腰儿的美态,下下都撑开深入到她最里面,故意频频去顶花心。
素娥早已起了淫性,被操得美了,娇吟也愈发甜腻,勾着陈煊的脖子,在他耳边咿咿呀呀地娇声呻吟着。
她动情呻吟的声音并不大,却异常软糯娇嗲,如羽毛一般轻轻搔挠着男人的心底,听着让人欲火乱窜。便是再铁石心肠的男人也禁不住一个柔若无骨的美人在怀里这般娇吟,更何况是陈煊这样欲望极强的男人。
扣住她的杨柳腰,双眼泛红地在那玉白的腿儿间狠命耸动着窄臀,那力道快把素娥的身子骨摇散了。
&ldo;公主平日里是多么的娴淑端方,没想到褪了衣衫,一探穴底,竟是如此销魂姿态。&rdo;浪语淫言,好不羞人,素娥脸儿发烫,嗔如撒娇,&ldo;陈煊!&rdo;
陈煊心下得意,&ldo;好了,不说其他,咱们只管销魂。今儿个管教你欲仙欲死了去!&rdo;便更是使出十二分的手段来侍弄,必要让她心悦诚服于自己方好。
一阵风吹过,顶端的树叶沙拉拉一阵响,素娥忽而意识到两人是在野外,又待陈煊一抽动,竟是十分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她原以为萧绎和赫连瑾的床第功夫已算极好,可是跟眼前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儿过家家一般。
但这样子光天化日之下就被男人占有,素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陈煊怀里,狠咬了樱唇只盼能忍得住……
陈煊耸弄了一会,见身底下这美娇娥只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略停下来笑道:&ldo;这里偏僻幽静,你便是叫了,也没人听见,忍他做什么。&rdo;
素娥羞极,更是妩媚绝伦,惹得陈煊狂性大发,自己俯身靠过去,让忍耐的素娥抓着他的后背发泄。他喜欢她这样无助的紧紧抱住他,身下一下重过一下,直把素娥撞的身子如水波似的荡着,声音忍也忍不住,轻轻柔柔的娇哼起来,喜得他如饮甘饴……恰他正一个重击,素娥麻麻的一阵颤栗,更深的滋润了他。
全身颤抖的厉害,穴口如荷包一样收紧扎住肉棒的根部,内里媚肉疯狂地蠕动旋转,且花心一收一合地咬着肉棒前端,那感觉直让陈煊癫狂。
他上过数不清的女人,不乏天生名器的女人,但从没让他这么舒服过。
陈煊换着不同姿势要着这个爱到骨子里的女子,从空翻蝶到鸳鸯合,又从白虎腾到龙宛转,看着她因为自己神魂颠倒,在嘤嘤泣泣中几度沉浮,直到释放出自己所有的精华,让那只该属于她夫君的禁地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痕迹和气息。
ps:为什么都不给宝宝留言,宝宝伤心,呜呜呜t_t
第十回难自已色令智昏
净室里,素娥从水里走了出来,赤着脚站在地上铺着的巾帕上,让紫苏为她擦拭身体。紫苏看到她身上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心想那陈煊真是个混账东西,不仅玷污了公主,还在她身上弄出这么多痕迹来。
其实紫苏是不解的,在她心里,公主殿下虽然年纪尚小,但她一向是个冷静而有谋略的人,跟了安王那是公主一直对他满腔深情,但对那靖阳侯是没有的,却还是跟他做了这样的事。
紫苏实在忍不住,鼓起勇气问了一句:&ldo;公主,为何要让陈侯爷对您做这样的事?&rdo;
素娥目光温柔地看着紫苏,说:&ldo;我知道你是为我好。&rdo;
&ldo;驸马与陈侯爷亲如兄弟,若是让驸马爷知道您跟陈侯爷……他定然会震怒,公主这是将您与驸马的夫妻情谊置于险地。&rdo;紫苏半跪着为素娥穿上里衣,系上腰带,仰头看她,只见公主神色里并无慌乱。
素娥说:&ldo;陈煊武学出众,此次围猎表现出众,父皇欣悦,又正是用人之际,势必会褒奖他,此前两淮盐运副使贪污受贿遭了弹劾,父皇很可能让陈煊担任要职。&rdo;
紫苏已经从素娥的潜台词里猜想公主这般做,是想让陈煊为她所用。这是紫苏第一次听到公主谈论朝堂之事,寻常女子涉猎政治外务,也能辅佐夫君。但若是像公主这样,不但要懂,还要去做,那就……紫苏需要消化消化。
素娥如此信任紫苏,不仅仅是因为她非常忠心,还有一点便是紫苏这丫头十分聪明,一点就透。
像是紫菀,她也忠心耿耿,但是有时候却有些愚笨,能做贴身伺候之人,但不能做心腹。
而服侍素娥多年的莲心,也很忠心,但她却喜欢以长辈的口吻教导素娥,很多不符合公主规范的事,素娥不会让莲心知道。
素娥穿好了衣裳,便回到卧室里自己抹了桃花蜜,然后伏在玉枕上。她身子又疼又疲惫,今次陈煊要她要的太多,也太用力,以至于她穿最轻柔的绸裤那儿都磨得火辣辣的难受。
而且她一动就有东西不断流下来,浸湿了她垫的厚厚棉布,素娥不由的脸红如虾子。
那几个男人皆是天赋异凛,不但那物过人,便是那东西也多得吓人,做上一次便是两天也流不尽,亵裤经常湿黏,着实让人羞赧的很。
这些日子被他们翻来覆去的蹂躏,只怕这四五日也干净不了,于是素娥干脆将侍女都打发了出去,再将自己的纱裙掀开,除了亵裤,好让那处见见风凉快凉快,左右四下无人也不妨事。
又想着今晚只怕也不能由着萧绎折腾她了,怎么着也得歇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