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人让我自己去查世界最好的心外科医生是谁,查到后可以自己打电话联系,并说只要和对方报出易文斯的名字,就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易文斯?”
吴启远眉头轻轻向上一挑。
张立伟通讯录上的易医生应该就是这么来的。
“对,就是这个名字。”
张立伟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很蹊跷,但是为了治好小宝的病,我还是打电话了。”
“是他给你的电话?”
吴启远问道。
“不是,我一直都有出国给小宝治病的想法,早就查到全世界最好的心外科医生是谁,联系方式在他们医院的官网里也能找到。”
张立伟说道。
“你找的是哪个医生?”
吴启远又问道。
“灯塔圣约翰医院的弗朗西斯·弗洛依德。”
“继续说。”
“我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给弗洛依德打了电话。”
“你自己联系的?”
“我自己联系的,我英语水平还不错,正常交流没有问题。”
“继续。”
“我开始没有提易文斯,弗洛依德医生很不耐烦,等我说出易文斯之后,他的态度就迅速转变了,变得特别热情,说只要得到易文斯的正式通知,他随时可以给我安排手术。”
“继续说。”
“我知道,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帮我,所以打完电话之后我就给那个人回拨过去,想要问他需要我做什么,这才知道电话号码是个空号。”
助手正好和电信部门查证完毕,把话接了过来。
“电信部门说,这个号码从来没有启用过。”
“我知道了。”
吴启远点了点头,对张立伟说道:
“你接着说,他后来又怎么和你取得联系的?”
“到了第二天,他才又把电话打了过来,显示还是那个号码。”
“他怎么说?”
“他开始没说,只说到时候会告诉我。
直到那一天,外国记者围堵在陈默研究中心外面,我去指挥交通,又接到他的电话。”
“他要你做什么?”
“他让我查陈默车队的车牌号。”
“只是查车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