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都朝李俊方向瞧去,只见鲜血已经在地上蔓延开。
欧阳大夫看此情况,“莫不动了胎气,腹中胎儿要流了!”
郑氏焦急瞧见了,心想:不能让李俊肚子的孩子有事,大夫可说是个男孩如果生下来话,以后她就不用再入鬼门关了。
李母心里很是纠结,她是想要孙子,但想到儿子怀孕的被人知道后,她要如何面亲朋邻居。
郑氏不管李母怎么想,直接拉着一起快到李俊那边,叫侍卫放手,见他们不理采,只好跑到容卫等人那边,跪下哭求:
“求大人,快让放开郎君,他现在可是孕夫啊!”
金县令和陈御史等几人听到这话,都目瞪口呆看着地上的血迹,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听到她这这么说,李俊本人羞愤欲死,挣扎越加厉害,想到流掉更好。
本来捉按的几名侍卫,见他挣扎本能更用力了,他们听到“孕夫”两字把人都雷的鸡皮疙瘩起来,咬牙不敢放手。
容卫听到话,身体不禁一僵,他认为男人流血不算什么,但是因为流产而流的血,让他感到骇然。
他听到郑氏的话后,惊醒后连忙喝斥道:“还不快松手,大夫赶快过去看看。”
几名侍卫赶忙松手,向旁边退开几步,双手在衣服上用力的擦着,仿佛这样就不会被染病了。
这一幕深深的刺激到李俊。
郑氏担心的走过去,小心的扶正李俊身体,却被他一把子推到一边去,嘴里喊着:“滚,我死也不要生孩子!”
几名大夫看到李俊流血时,都已猜到是激动而动了胎气,他们不敢上去,听到喝令,他们用眼神互相推诿,终让名医欧阳大夫去。
欧阳大夫心里暗骂,这些大夫不医德,也怨自己的名气太大,才不得面对这事。
他上前小心确诊后,脸露同情的说道:“孩子没事,我开几副保胎给他吃就行。”
李俊看到的大夫脸上的同情,他悲愤一边大喊:“我不要保胎药,我要堕胎药!”一边要用拳手狠命击打肚子。
大夫看了正要出声阻拦,不想郑氏在旁见力拉住李俊的手,急切的说道:“不要,郎君你不经常对我说,生孩子有难得,你何必激动?”
李俊被她的话给噎住了,没想到自己平时对她说的话,如今竟对他说。
“金县令,你好好劝他养胎要紧,就在县衙找两间,让他们一家暂时住在这。”容卫看了眼李俊对金县令吩咐。
他扫视大夫们严肃说道:“今日的事希望,你们别到处乱说,我们不想造成恐慌。”
大夫们纷纷表示自己会守口如瓶的,容卫又说道:“你们回去后,如果再有接这样的事,立即向衙门禀报,听到了吗?”
见大夫们都答应下来,就让他们各自回去,叫人去跟着欧阳大夫,回去拿保胎药,容卫就先带着陈御史等人一起休息。
金县令等他们一走,用袖子擦了擦在额头的冷汗,对李俊冷然道:“李俊,劝你好生养胎,别搞什么花招,不然就革了你的功名!”
他说完直接甩袖就走,县丞吩咐下去叫人把李俊一家带下去,找两间房好生照顾着。
县丞又郑重下令叫衙门上下对外不要露了口风,否则将着重责罚。
衙差们就诺,后各自去忙了。
他吩咐完后,连忙追上金县令的脚步,“县令,如今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就听容大人他们的话就行了。”金县令如今也只能摆烂了,他有什么办法,反正天塌下来有高的顶。
县丞见状也别无他法了,习惯性的奉承:“大人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