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平常被她整得很惨的质子,竟然朝她低下头来,一口咬在她唇上
后来,酒醒以后的程京妤就将傅砚辞整得更惨了。
她气急败坏,觉得傅砚辞侮辱了她。
——不过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如今再重来,傅砚辞不会再傻的上当。
毕竟程京妤这个人,左右逢源,人前一套,醉了酒就更不用说。
“放手。”傅砚辞冷声:“我用力推你,摔了又该是我的责任了。”
“那你就不要推啊。”程京妤听他说要推开自己,显得可怜兮兮:“我脚好疼。”
鸢尾花随着她的蹙眉,皱成了一团在她眉间。
说完还不够,程京妤竟然将脚抬起来,跳舞的人身段柔软,她竟然将脚踝露在傅砚辞身前:“看。”
原本纤细白皙的脚踝,此刻肿胀乌青,绣鞋都被撑大了一些。
“像不像馒头?”
程京妤自己伸手戳了戳,因为疼又嘶了一声。
这伤显然不是今日才崴的,而是旧伤没有好好修养,越发严重。
那日他轻轻一推,没想到这人娇气至此。
傅砚辞的语气比方才更冷:“活该,为了取悦聂文勋,你还真是下功夫。”
画了这鸢尾,跳了舞,敬的酒也照单全收。
她的目的不是达到了么,来这里跟他耍酒疯干什么。
程京妤听不得人数落,她都很难受了,大殿下所有人都抚掌,夸她的鸢尾好看,夸她的舞好看。
唯独傅砚辞没有夸,他为什么不夸。
自己可是专门给他跳的!
“你说,”程京妤胡搅蛮缠:“我跳舞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