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方几个被打的挺惨,哭唧赖歪的说道。
这种人可不讲那些道理,他们觉得被骗了,所以今天一早带着人过来,找到了林东方等人,上去就是一顿揍。
“后来被人拉开了,他们才叽哩哇啦的说了一通。
幸亏岛上有边防战士执勤,众人见势不妙立刻喊人来,即便如此,林东方等人也被揍的鼻青脸肿。
他们以为不惜成本往里砸钱,双倍货物兑换,就能抢了腾跃的生意。
“我还以为是谁过来捣乱呢,原来是他们,手下败将,不值一提。”
曹建军一听这话就急了,他们几家一共投了上百万,就指望着通过边贸翻身打个漂亮仗呢。
双方的贸易中,酒占了大头,对方领头的人挺精明,要求现场验货。
曹建军他们难得拉拢来这么位大客户,自然不敢怠慢,于是急忙搬过来一箱酒,打开包装拎出来两瓶,让对方品尝。
所以布市那边各种势力交错,好多帮派混混。
“这回出气了?”等吴毓丞来到近前,盛希平笑呵呵的问道。
哪像他们啊?还成天不务正业呢。”
毛子喝酒喜欢烈性酒,而且不喜欢曲子酒那种味道。
吴毓丞跟曹建军认识的挺早,在大院里各有各的跟班,后来又先后到了首都,总是互别苗头。
至于曹建军那伙人,在江岸边又等了好一阵,这才等到经贸局给联系的客户。
想来这一次,也是曹建军得知吴毓丞在边贸上挣了大钱,不甘心,也想争个高下,所以就带着一帮兄弟来了。
客户给运来了一些化肥、钢材等,曹建军一看,喜出望外,忙带人与对方进行交易。
盛希平正在江边看热闹呢,见吴毓丞走过来,便朝他招招手。
吴毓丞伸手拍打两下身上,跟着盛希平一起,步行去龙江酒店。
“军哥,他们说咱弄虚作假,以次充好,说咱的酒不好喝,他不想跟咱做交易了。”
原本不是说的三箱酒换一吨化肥或者钢材么?现在五箱换一吨。”曹建军咬咬牙,狠心说道。
“五箱酒?军哥你疯了吧?五箱酒得一百七八十块钱了。
化肥一吨顶多卖五六百块钱,还得扣除过关的费用,咱们租房租仓库这些费用,那还能挣几个钱啊?”
旁边的人一听,立刻嚷嚷起来。
他们是听曹建军说,边贸特别挣钱,一瓶酒就能换一双大皮靴,十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利润,这才跟着过来的。
要是照着曹建军这么做生意的话,哪有多少利润啊?还赶不上他们搁首都倒腾点儿批文呢,最起码不用本钱啊。
“那怎么办?咱们压了那么多货,不能砸手里吧?”曹建军急赤白脸的喊道。
众人一听,也都不吭声儿了。
他们这些人,都是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
以前在首都的时候,有家里长辈当依仗,捅咕点儿批文,轻轻松松挣个十万八万的,就觉得做生意特别轻松。
过年的时候,从自家老头子那里听说,吴毓丞在黑河经营边贸,一个来月挣了不少钱。
这些人以前就跟吴毓丞不对付,总觉得吴毓丞能行的,他们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