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有事外出了。”侍女帮他轻轻擦着额头的冷汗,并给他揉揉太阳穴。
&esp;&esp;“我做了个噩梦……我梦见有个红衣女子来楼下找他,结果……红衣女子自爆了自己,威力比核弹还巨大……”萧楠惊魂未定道。
&esp;&esp;“只是个噩梦而已,没事了,没事了。”侍女温柔的安慰他,抚,摸着他的额头,因为萧楠和主人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她忍不住把他当做玉桓容一般,细心的安抚着。
&esp;&esp;“噩梦……说不定是预警……”萧楠还兀自沉浸在惊魂中。
&esp;&esp;“我唱个曲给公子听听压压惊。”侍女柔声道,说罢便唱起了歌。
&esp;&esp;她不知疲倦的唱了半小时,萧楠终于被安抚了,缓缓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侍女才道:“公子饿了么?我去弄些流质饭食给公子补补。”
&esp;&esp;就在这刹那,婉月陪同的玉桓容和封狞谈判失败,封狞忽然自爆。
&esp;&esp;热浪袭来的刹那。
&esp;&esp;萧楠终于明白,自己又陷入循环了!
&esp;&esp;太能作了。这里的人。
&esp;&esp;“公子,你的黑眼圈怎么这么重?上午还好好的。”侍女对再次清醒的萧楠道。
&esp;&esp;“哈。”萧楠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干笑,“侍画,现在立刻马上带我去酒楼大厅,因为玉桓容的性命垂危,而我知道唯一的方法救他的命。不要问我为什么。事情很紧急——没有可是,我知道你最喜欢的人是侍剑,你只想这辈子都陪在她身边。在山庄最大的那颗梅树下,埋着你和她最珍贵的回忆。如果你不帮我,那么连侍剑都要死。”
&esp;&esp;“你怎么!”
&esp;&esp;“我已经循环十几次了。”萧楠露出了在地狱里备受折磨般的苦笑。
&esp;&esp;爱
&esp;&esp;就连婉月这个旁观者,看着玉桓容和封狞一言一语的彼此做着最后的刀割般的言语交锋,都觉得疲惫不已。
&esp;&esp;误会,血仇,隔阂实在是太深。
&esp;&esp;已经无法用原谅不原谅来带过。
&esp;&esp;哪怕他们再见面无数次,恐怕都会永远陷入这种疲惫而无解的争辩中。
&esp;&esp;痛苦的争辩最后,只剩下麻木和哀伤。
&esp;&esp;封狞太过激动,以至于兜帽落下,露出她因为旧伤复发,和强行实行逆天大术导致的布满青色血管的面容。
&esp;&esp;本来,那应该是一张姣好的容貌。
&esp;&esp;烈火般的女子,现在就像是恶鬼。
&esp;&esp;无论再来多少次,她永远无法得到宁静,在面对玉桓容的时候。
&esp;&esp;这世界,对她来说,已然是绝望。
&esp;&esp;她心意已决。
&esp;&esp;毁灭。
&esp;&esp;“请两位都冷静一下。”萧楠的声音忽然从楼梯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