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舟刚出酒楼就接到了齐远打来的电话。
“你说什么?”孟砚舟握着方向盘,问。
“任小姐在三天前做了清宫手术。”
齐远又说了一次。
孟砚舟的手慢慢握紧了方向盘,声音却还是平静,“你再说一遍。”
“任小姐她……”
他的话还没说完,孟砚舟已经直接将手机砸了下去!
清宫……
她去把孩子打掉了!
这个认知让孟砚舟的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
所以她今天穿着病号服过来,是想要告诉他这个消息是吗?
她要跟自己示威?!
孟砚舟没有再想,只直接掉转车头。
他知道任桉刚才的病号服是哪家医院。
他现在就过去将她给掐死!
将他卖了一百万、又当着他的面跟其他男人调情不说,现在还直接打掉了他们的孩子!
她之前不是装得很喜欢孩子吗?
她怎么舍得……
怎么舍得!?
孟砚舟的车速越发快了起来。
但等他到了医院,却被告知——她已经出院了。
孟砚舟立即给她打电话。
但她关机了。
孟砚舟忍着骂人的冲动,又重新回到了车上。
“她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齐远很快将地址报给了他,还忍不住说了一声,“孟总,您不要冲……”
孟砚舟没有听他说完话,只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医院距离任桉的出租屋并不远。
孟砚舟的心情焦灼,甚至都没有心情去看那破烂陈旧的楼道,只三两步冲上楼梯!
任桉住在四楼。
孟砚舟冲上去的时候,她正好准备出门。
脚边是一个行李箱,看样子……是准备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