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雪冲着河伯说道:“河伯,我曾经听闻前面的树林里面的数,乃是您老人家所栽种。”
“小姐是的,那片小树林都是老奴所栽,老奴每隔十年就会种两排树,现在那片小树林里总共6排树,分别是老奴在三十年前二十年前和十年前所栽。”
刘文宣一听乐了,这河伯简直就是自己的最佳搭档啊。
种树还是一排一排有规划的在种,厉害啊,这多有规划的一个人啊,刘文宣乐了。
“不知道在那六排树木,拓拔雪小姐能不能派人在不同的年份都砍一棵树下来。”
刘文宣冲着拓拔雪说道。
“好的!”
拓拔雪冲着河伯笑了笑:“河伯,我要砍三棵树,不知道您老人家舍得不。”
“河伯哈哈大笑,小姐用得着是老奴的福分,尽管砍就是了,老奴也想知道这树木的年龄如何区分。”
很快就有数名佣人一拥而上,将三棵大树砍倒。
刘文宣让他们将每一棵树上都锯下一小段。
待三片如同切菜板一样的树段都呈现在人眼前的时候,早就有人眼尖发现了这树段上面有着一圈一圈的木纹。
刘文宣冲着大家洋洋一笑“来,谁过来分别数一下这三棵树的年轮!”
“刘兄你的意思是说,这每一圈就代表着树木的一年生长”
“没错,我们大唐皇家学院的学生给这一圈圈代表树龄的木纹,取了一个名叫做年轮。”
“这个名字取的非常好,很贴切,这三棵树的年轮由我亲自来数。”
拓拔雪当仁不让的,在别人的注视下,开始先从三十年的那棵段上先数了起来。
拓拔雪没报一次数,赵千的心就往下一掉,他感觉这事对他太不美好了。
拓拔雪很快就将第一颗树段上面的年轮给数了出来,不多不少正好31圈,也就是证明这棵树的年轮在三十一年。
跟河伯说的三十年很吻合,毕竟载苗的那一年也是算一年的,这一点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其实数了第一颗树之后,拓拔雪就有点儿不太想数了,这已经可以证明一切了。
不过有人却不想这么认输,赵千看到拓拔雪不数了,他开始对着剩下的两棵树段数了起来。
不多不少,一个是二十一圈,一个是十一圈。刘千很是不甘心很颓废的愣住在了地上。
他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痛,他找了个借口,说是要找卖古琴的人算账,便带着家丁气冲冲的走了,实在是没有脸待下去了。
拓拔雪一脸笑意的看着刘文宣道:“看来刘兄的这个年轮说,是正确的,小女子,今天又学两样东西,刘兄你果然非同寻常。”
突然拓拔雪好像想起了什么。
“等等天柱王刚刚说你叫刘文宣大唐的刘文宣,”他突然尖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写了一首叫《静夜思》的刘文宣。
“哦豁没想到我的随手之作,竟然都能传到吐谷浑来!”刘文宣深感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