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非白总是说:“你现在就这么作孽吧,以后早晚有人收了你,让你也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是何。”
沈渊一直觉得,梁非白是乌鸦嘴来着。
“她结婚了。”
沈渊正乱七八糟的想着些有的没的,就听到梁非白声音低沉的说了句。
“啊?”沈渊一时没反应过来,“哦。”
“那很好啊。”沈渊问:“和谁啊?”
梁非白扯动嘴角,吐出一个名字来:“容庭。”
“哦……意料之中。”沈渊一点都不意外。
宋浅喜欢容庭,沈渊早就知道。
“他们的婚礼我去了。”梁非白又说道:“替你多喝了一杯喜酒。”
沈渊嘴角抽了抽,想到他曾经和宋浅说让宋浅替他在梁非白的婚礼上多喝两杯喜酒……看来他们之间的默契依旧。
不过听说宋浅好像并没有出席梁非白的婚礼。
“你可真心大,去参加前女友的婚礼。”沈渊啧啧了两声,“她之前不是都没去参加你的婚礼吗?你看这女人多没风度,莫不是以为你对她还有留恋?自恋是种病,得治……”
沈渊话音才落,梁非白就看了过来,语气凉凉的:“你知道她为什么当时没去吗?”
沈渊顺势接口问道:“为什么?”
梁非白回道:“这两年你也不愿意见她,她给你做了个墓,时不时去祭拜一下你。”
沈渊:“……”
“我结婚的时候,她就去祭拜你了。”
梁非白说完沈渊就怒了:“老子还活着!”
梁非白对抓狂的沈渊报以同情的目光。
“她有病吧?”
“谁让你不见她。”梁非白说:“论狠心论绝情,你岂会是她的对手?”
沈渊难得有些无言以对。
一时间梁非白和沈渊两人都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后沈渊才幽幽开口说道:“不是挺好的吗?”
梁非白嗯了一声,也说了句:“挺好的。”
“你看,你有沈瑈,她有容庭,你们都有彼此的生活。”沈渊说:“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除了一点,是都挺好的。”梁非白说完沈渊看了过来,在用眼神问哪一点,梁非白说:“我们都很挂念你。”
沈渊怔了怔,然后才说道:“我有什么好挂念的?我在里面照样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们的挂念很多余,知道吗,所以别挂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