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杂技把昆虫扯下来的那一刻,昆虫选择往右边小木屋的方向走,杂技选择往小树林的方向走,两个人产生了一个大的分歧。
同时在语音麦里,昆虫已经着急的开始喊了。
“你干嘛啊,给我抗刀啊,不是你给我抗刀啊。”
他下来之后就眼睁睁看着杂技离自己而去,头都不带回的那一种,心态已经有点崩溃了。
然后紧随而来的是记录员的高大身影,这个位置没有什么交互点,而且刚刚无伤扯已经是没有任何的身位了。
刚下来的昆虫离椅子还没多走出去两步,就直接给记录员击倒了。
甚至于现在的局势更崩了。
记录员直接把昆虫挂到小木屋里面的椅子。
小木屋是佣兵的大遗产,是一台有75的大遗产机。
然而现在挂到了小木屋的遗产上,佣兵是不可能在脸上修机的。
只能是外面的杂技去补小树林里面的那一台遗产机。
但是那一台只有30%多,比现在的这一台更少。
他们想要翻盘的希望变得更加渺茫。
在挂上昆虫的一瞬间,记录员身上的记录已经有三个了,审阅记录同时丢给了杂技,阻止杂技的修机。
“他挂哪里都可以,这把他想要争的是一个四抓。”
“现在只有一个佣兵在脸上,半血佣兵即便有小搏命,也很难把这个局给盘活。”
“记录员减员局实在是太强了!”
“他一定不能减员,一定是要打4个人的局。”
“所以刚刚才有一个选择,就是你要冒着风险去救。”
“毕竟昆虫他刚刚最多也只能牵制60秒,甚至没有吃出闪现。机子甚至都没有压好,这个三人的残局只要有一个人上挂,对于任何求生来说都是一个天大的打击。”
在解说们说话的功夫,佣兵已经一个护腕弹到脸上。
昆虫的淘汰进度已经快要挂飞了,他必须得进行一个博弈。
但是记录员又在脸上疯狂骗刀,他只能把人给掏下来,然后试着去扛刀。
“机子多少?”
下椅子的昆虫一边问一边跑。
他刚刚也犯了一个大的错误,他不应该往小木屋的方向跑,这样只会给记录员挂到大遗产的机会。
杂技吐出了两个字。
“40。”
这样的进度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