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贤也开始搞起自己的农业,地里年年大丰收,有了好的经济基础,女儿考上了好的大学,前途一片光明。
想想自己这几十年,何贤感叹,年少时清贫,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青年时又要远离家乡辛苦打拼。
中年时家庭的支出增大,入不敷出,甚至都要出去借钱度日,看够了别人的脸色,也知道了人情的冷暖。
五十岁之后,日子算是过上了小康,不再为小钱发愁,也不再为儿女的事情作难,一切都是前半辈子的苦换来的幸福后半生。
☆、后悔
尚月季的家还是那样的冷清,儿子单着孙子也单着。
这年的深秋,儿子常飞从外面带回来一女人,女人还牵着一孩子。
尚月季责怪儿子做什么事情都不按常理出牌,就是要把人带回来也要告知一下家里,最起码有个思想准备。
看着女人长的白白净净,穿衣打扮还算时髦,孩子也很聪明一进门就&ldo;爷爷奶奶&rdo;的叫着。
尚月红和老伴常安平也无它法,只能接受儿子给自己出的这道难题,他们也算想明白了。
儿子已经四十多的大男人,能够考虑问题周到,自己再过多的参与显得有点在外人面前贬低了儿子的智商。
外来的女人一连住了半个月,每天睡到自然醒,吃过饭后和常飞带着她的女儿就走遍了附近大大小小的地方,偶尔还会来厨房帮一帮尚月季的忙,除此之外再无其它交流。
尚月季虽说同意了这档事,心中却有不安的想法。
常飞回来这段时间第一次来到父母的房间,想认真的和父母谈谈自己现在的状况。
她叫白静,福建人,常年四季在咱们这边打工,一次朋友聚会的时候我们认识的,刚开始我也觉得她是外地人,不太保险,大家却都劝我,这么多年了到是找了不少,却没一个真心实意想跟咱过日子的。
白净的家乡离的远,在这边常年跟女儿相依为命,现在也准备在这边安家,就想找个本地的好男人,不图他有多少钱只要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尚月季听完儿子简单的介绍,叹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还是奉劝几句。
现在社会多乱呀,她家离得那么远,咱们一点都不了解,万一以后有个事,都不知道上哪里去找人。
母亲,你放心吧,我都打听过了,再说这也是我一哥们介绍的,他们在一个工厂上班五六年了。
人心难测呀,她有没有告诉你他们家那边的情况。
说了一点,家里还有父母兄弟姐妹,前夫一喝酒就打她,实在过不下去就离婚了。害怕对方纠缠自己,就过来了这边。
我跟你父亲的意见还是你要多了解了解,你这冒昧的就把人带回来了,叫我们能说什么。
知道你现在都这么大的人,该自己做自己的主,但咱们也就是个农民,一年到头来能有多少收入,能满足人家的要求吗?日子长了了解你的经济情况了会变心吗?当然这些是我想的可能有点多,但咱们当地的总归要让人放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