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谢山庭回来,幼章整个人都是雀跃的,走路也不是来时的模样,面上的喜庆遮也遮不住。
“小妹。”
幼章停住脚,大哥怎么会在小院里,回转过身,“大哥。”
“匆匆忙忙,从哪里来?”
“没有啊,”她停住,“哦,去晗之那里来,得了一本讲义,有不大懂的地方,向她讨教去了。”
“晗之?”苏暮遮掂量这个名字,自然置之脑后,“玩了这一下午,进去洗把脸去罢,满面红光,可不是去时又与人争论了起来。”
幼章吐吐舌头,提着裙子就往屋里走。
等上了台阶,她忽然想起,抬起的脚又停下,“大哥。”
“嗯?又有何事?”
这满不耐烦的神情是几个意思。
“大哥,你这几日可是有什么不舒爽的事?”
“哪里有。”
“是不是与府里的三叔有关,他不愿接你下的贴,你不高兴了?”
“丫头片子,去去去,没有的事,莫管那么多。”
幼章抿嘴笑,“我虽然与这位三叔交流不深,但每每见他,都是看他在烹茶煮酒,大哥既下贴,可是薄礼备的不对?”
苏暮遮拧眉,“是这个道理么?”
“我不清楚,大哥试一试。”
说完转身往屋里走,“我进去了,一会儿去用膳。”
她转身进了屋里,走的轻快,台阶下落了东西。
身边钟地欲喊,苏暮遮眼睛尖,瞧得仔细,伸手压住,“拿来我看看。”
一封信?
晚间用膳,幼章向来胃口大,今日吃的矜持,少勤为她布菜,“喝些汤。”
今日用膳,不说葛璇在,苏暮遮也在。
喝了一碗汤,幼章放箸。
苏暮遮亦喝了一口浓茶,放杯子,打量了她许久,说话,“小妹,今日可是从小谢山那里回来?”
幼章放在桌子下的手一紧,她面上镇定,“没有啊,大哥怎么这么说。”
幼章抬头看,这时少勤停箸,姐婿也瞥头来看她。
“也无事,我见你下午回来,身上有淡淡檀香,想来府里无人用此香,便问你一问。”
少勤看去,是了,这丫头真的换了一件外衣,她知丫头爱美,换衣随性,便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