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受皇上在意,又没有母家帮衬。
就一个婴浅不知中了什么邪,在旁边照拂着他。
夏侯璟能拿出什么贺礼来?
他怕是将打小的例银,都存起来,也不够夏侯渊一个月的花销。
夏侯渊毫不掩饰眸中的讽刺。
他甚至不愿用正眼,去看夏侯璟一眼。
夏侯璟只瞥过他一眼,淡淡道:
“不劳皇兄挂心。”
“我挂心?”夏侯渊轻哼一声,道:“我看你一眼,都觉得脏了我的眼啊!”
“那就请皇兄,莫要看皇弟了。”
他语气当中,没有丝毫变化。
像是对夏侯渊的这些讥讽,浑然不在意般。
夏侯渊皱了皱眉,他想看的,是夏侯璟被吓得战战兢兢,跟着他俯首称臣的模样。
而不是如此时这般。
好像他,自找了没趣一样。
夏侯渊能忍太子,却不代表跟着夏侯璟,也愿意收敛。
他当即沉下脸,道:
“我只是担心,你在这丢了我皇家的脸面!难道你还以为这里是后宫,还能跑到你那皇姐身边,让她为你出头吗?”
一提到了婴浅。
夏侯璟脸色当即一沉。
眸光也在瞬间,变得凶狠锐利。
他可以容忍夏侯渊,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
但婴浅不行。
他的皇姐,其他人连一句,都没资格去说。
更别提是夏侯渊这种杂碎。
藏在袖下的手,被紧捏成拳。
夏侯璟的眼底,藏着沸腾的火光。
他到底还是太弱小了。
竟是连护着婴浅,都做不到。
“皇兄还是慎言的好!”
“慎言?”夏侯渊浑然没察觉到他转冷的语气,甚至还变本加厉的讽刺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育我?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脏东西!疯了不成?”
他这次没压着嗓子,声音不小。
连周遭的几个皇子大臣,也都跟着看了过来。
只是瞧见是夏侯渊和夏侯璟,也就都识趣的装作没看到。
一个是嚣张跋扈,备受皇上宠爱的八皇子。
另一个,则是被视为不详,连皇上都让忽略掉的扫把星。
他们当然不会闲着,去为夏侯璟说话。
若是因此得罪了夏侯渊,可是得不偿失。
他们这头的动静闹开。
眼见着皇上都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