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是某个的部位。
仍是酸酸麻麻的。
难受的很。
婴浅眯了眼,走的越发慢了。
夏侯璟看出她的不适,眼底闪过一丝懊恼,忙道:
“抱歉,皇姐,我以为你会想出来走走,忘了你此刻身子不适,我们这就回去!”
他说着,就要去抱婴浅。
只是她后退一步,躲了夏侯璟的手。
“没事,太闷了,还是走走吧。”
“可是。。。”
“罗里吧嗦的。”婴浅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要么跟着,要么滚一边去!”
“我只是担心皇姐。。。”
夏侯璟又是有些委屈的模样。
衬着他已长成的眉眼,及一身雍容华贵的龙袍,婴浅实在别扭的很。
这个男人,已经站在了天昭的最顶端。
不用对任何人低头。
却仍寸步不离,守在她的身边。
和小时候一样。
即使因为婴浅一句话,有些不喜,也是不忍生她半分气的。
她望着夏侯璟,恍惚当中,是他很多年前的模样。
“皇姐在想什么?”夏侯璟扶了她的腰,大掌放松了力道,流连于酸痛之处,缓缓按压,“可否,同我说说?”
婴浅闭了眼,顺势靠在他的身上,她的声音很轻,如一阵微风,虚虚划过,连她自己都听不大清楚。
“夏侯璟,你要当个好皇帝。”
“好。”夏侯璟垂眸看她,眼中带着一抹淡笑,“不过,要皇姐在我身边,一直看着我才行。”
他没办法失去婴浅。
毕竟,就连这至高无上的皇位,也是为了将她留在身边,才夺来的。
对夏侯璟来讲。
这人世间的一切,都不如一个婴浅,来的让他在意。
婴浅是他唯一的光。
是从地狱当中,对他伸出手来的救赎。
如果婴浅不在了。
那不管是天昭还是人间。
对夏侯璟来说,都毫无意义。
他从头到尾,想要的,只有一个婴浅罢了。
被他如此神情相望,婴浅却没什么反应。
她指尖颤了两下,看都未看一眼,从一旁的花丛上,揪下一枝淡紫色的花,塞进夏侯璟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