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们上当了!
“惊鹊,你去问问署长,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走啊。”突然一个人,对余惊鹊喊道。
余惊鹊反应过来,靠坐在窗台上,满脸的无所谓,好像内心的着急,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署长心里自有打算,我怎么能去问呢。”余惊鹊摆摆手,脸上带着笑容。
“你和署长的关系不是不一样嘛。”有人喊道。
余惊鹊和正阳警署署长的关系,他们都知道。
余惊鹊的父亲,和正阳警署的署长是多年交情,在警署之中,署长对余惊鹊也颇为照顾。
再加上余惊鹊来警署五年,算是警署成立之初就在的老人,自然地位水涨船高。
看到大家都期盼的看着自己,余惊鹊求饶说道:“你们就饶了我吧,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牵扯到警察厅特务科,大家再耐心等等吧。”
听到余惊鹊这样说,他们也不好继续为难余惊鹊,只能愁眉苦脸的继续等着。
余惊鹊说完这番话,继续扭头看着窗外,玻璃上依然雾气密布,什么也看不到罢了。
这雾气就犹如是余惊鹊现在的心情,迷茫。
是的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自己需要离开这里,将情报送给组织。
就在余惊鹊看着窗台,愣神的时候,会议室里面的一个人,来到余惊鹊身旁,好似也看着窗外出神。
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余惊鹊无奈苦笑。
余惊鹊的手指,在窗台上,似有似无的敲打起来。
很轻,只能看到,却听不到。
站在余惊鹊身旁的人,眼帘低垂,眨也不眨的看着余惊鹊的手指。
“你想到办法了吗,我没有。”
余惊鹊的手指敲击之中,传达出来了一个信息。
将手指收回来,余惊鹊不担心被会议室里面的人看到,他自己的身体,将手指挡的严严实实。
此举虽冒险,却也是情况紧急,险中求稳。
余惊鹊的手指刚刚放下,站在余惊鹊身旁的人,也将手指拿上来。
似有似无的敲击,让余惊鹊也目不转睛的看着。
“这一次的失误是我的原因,我愧对组织,我可能会让组织损失惨重。”
看到这个消息,余惊鹊微微摇头,继续用手指敲击。
“现在不是讨论责任的时候,而是怎么挽救这件事情。”
这是一种最简单的情报信息传递,他们警署之中的警员都学习过,只是有些人学的好,有些人学的差罢了。
会议室里的警员,随便站起来一个人走过来,都会发现余惊鹊和身旁之人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