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别……&rdo;我轻声阻止。
爱德华却紧紧抱着我,在我颈间吮吸啃噬,我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腿间的东西正蠢蠢欲动,我能感到对方的欲望也抵在我小腹上。
&ldo;不行,爱德华。&rdo;我说。
&ldo;为什么不行?&rdo;他停下来,粗重的呼吸喷到我脸上。
&ldo;我……我还是牧师……&rdo;
&ldo;你不是说去他的上帝圣母吗?不要告诉我你又后悔了,我不接受这样的借口。&rdo;他皱着眉头说。
我看着他说:&ldo;不,我不会忘记我说过的话,我更加不会再推开你,只是……要等一等,等回到英国,我就辞去牧师的职位,到时候我就跟你在一起。&rdo;
爱德华神情肃然,认真的问我:&ldo;你真的要辞去牧师的职位?但牧师是你绅士身份的标志,你为此努力了这么多年,放弃不是很可惜吗?&rdo;
&ldo;那时候,我以为自己真的得了天花,生命在面临终点的时候,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能跟我爱的人在一起,这次,我再也不要后悔。&rdo;
爱德华深深的看着我,然后他低下头,虔诚的吻了吻我。
这一刻静谧极了,我们享受着这短暂的温存。可过了一会儿,爱德华忽然问我:&ldo;我记得牧师是终身制的,牧师也可以辞职吗?&rdo;
&ldo;呃……&rdo;我皱起眉头说:&ldo;我停止从事牧师的工作后,不就不再是牧师了吗?&rdo;
&ldo;神父从主教手中领受耶稣赋予赦罪的权柄后,就是终身制的神权。即使你不再工作,你也终生是个牧师。&rdo;爱德华告诉了我一个残酷的事实。
我一时间犹如被雷劈过了,从来只有因为各种原因停止工作的牧师,却从没听说过叛教的牧师啊。
&ldo;你现在打算怎么说?&rdo;爱德华弯下腰直视我。
&ldo;……&rdo;我呆呆的看着他,半天无语。
爱德华深吸了一口气,俯视我说:&ldo;我可不是清心寡欲的教徒,耐心也有限,面对喜欢的人,请恕我无法以理智控制身心。如果您不早早回应我的请求,那么我只好采取强硬手段,到时候还望阁下莫要责怪我的野蛮行径,因为我早就提醒过您了。&rdo;
我觉得他有点生气了,居然又装腔作势。
&ldo;我们回到英国后,看看能不能撤掉牧师的头衔再作打算好不好?&rdo;我讨好的说。
&ldo;如果不能呢?&rdo;他眯着眼睛问。
&ldo;总会,有办法的。&rdo;我小声说。
&ldo;我对阁下的死心眼有了更深一层的体会,请恕我失礼,今天我要先行告辞了,我怕我的修养不足以制衡内心的骚动。冲动之下,我也许会直接把您丢上床,对您做我十几岁时就在梦里对您做过的事情。&rdo;他上上下下打量我,眼神有些情欲的意味。
我伸手撑住额头,无奈的说:&ldo;我对阁下脑海里的那些打算不感兴趣,您想采取强硬的手段也要看看对象,别忘了,我可是个剑术高手。&rdo;
&ldo;那咱们就拭目以待,您也别忘了,您的剑术都是我教的。&rdo;他穿上披风,抓住我的后脑勺,恨恨的吻了我一下,然后才离开了房间。
可是,他当天晚上又急匆匆来找我。
&ldo;我们要提前启程了,亚当。&rdo;他焦急的说:&ldo;天花在港口出现了,也许会蔓延,到时候就走不成了。&rdo;
&ldo;可如果天花病人带上船不是更可怕?&rdo;
&ldo;我们会在港湾里徘徊几天,先离开印度再说,等到了非洲就好了。&rdo;
于是,我迅速收拾起行李,在第二天早上随他去了港口。
临行前我向科尔牧师告别,并请他给我们一同回国。
科尔牧师却拒绝了:&ldo;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这里就像我的家,我已经离不开她了。我祝你一路顺风,孩子。&rdo;
我很感激科尔牧师,他是个值得尊敬的人,仁慈友善,教给我很多东西。我希望将来能成为一个像他那样宽大慈爱的人,然后尽力帮助他人。
在温暖的热带季风下,我们坐上了货船。
这是爱德华的船队,船上都是他的船员,因为疫病爆发后,只拘束在船坞行动,所以还没有感染天花的迹象。
在海上航行了十多天后,大家终于放下心来了,因为总算是逃离了死亡的笼罩。
海上的日子很枯燥,除了待在房间里,就是面对茫茫无际的天空和大海。
爱德华最初还四处巡视船员们的身体情况,唯恐带上船的人中有天花潜伏,发现大家都很安稳后,他就开始腻在我房间里不肯离去。
&ldo;你不能一天到晚留在这里,别人会说闲话的。&rdo;我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