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以。”夏佳念点点头,挺赞成的,然后又改口说:“要不你学学骑马,只要你会骑马了,就不用坐马车了。”
“骑马不会像坐马车那么难受。”
“我要是能学会的话我肯定骑马呀。可问题是我不会骑马呀。”苏菱乔前世光在医院里,又没去学过骑马。
“呃,好吧,我忘了。你就是一个除了精通医术之外,其他一窍不通的生活白痴。”
苏菱乔不乐意了,立刻反驳:“你还好意思说我,我最起码可以熬个粥,你呢?你之前熬粥做饭差点把咱家厨房都给炸了。”
“好不容易熬一次皮蛋瘦肉粥,结果害得我半年都不想喝那玩意儿。”
“更何况我要是没吃的,我能养活自己,我会点外卖,你会吗?你这种不吃垃圾食品的人,离了眠眠你能活得了吗你?”
夏佳念见着人一直在揭她老底儿,也开撕了:“我怎么就活不了了呢?我又不是个傻子。”
“你也别说我,你个工作疯子。”
夏佳念说苏菱乔是工作疯子是有原因的,她记得苏菱乔在读博的时候,她的导师给了她一具尸体,让她练习解剖。
结果苏菱乔解剖尸体太入迷,连中午饭都忘了吃。她和眠眠去给苏菱乔送饭,结果就看到苏菱乔在那里,对着尸体这里割一刀那里缝一针的。
她和秦书眠见到那场面直接想吐,秦书眠实在不忍心苏菱乔不吃午饭,就让她吃完饭后再研究。
结果,没想到苏菱乔拿着秦书眠做的饭,边解剖尸体边边吃饭,还面不改色的。
后来她们就叫苏菱乔学习疯子,工作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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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菱乔很明显也想起来了那一天,她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得道:“呵呵,我不是疯子,我是……”
“行了行了,别拿你那一套大道理来堵我的嘴。”夏佳念在苏菱乔说话之前就打断了她。
苏菱乔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只是在那里吃着双皮奶。
“怎么?生气了。”夏佳念见苏菱乔那个受气包的样儿,问道。
“没有。”她苦笑,“就是挺怀念那个时候的。你说咱们在一起多少年了?”
夏佳念想了想,很认真的对她说:“如果我没记错,快30年了吧。”
窗外二人皱眉,30年?这几人明明才看上去尚未及笄呀。
“是啊,快30年了。”苏菱乔眼神空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这30年,她们一起长大,她们见证了彼此的一切,她们经历了生死,回头看看,她们三人还在一起,谁也没走,谁也没变。
“这一切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苏菱乔不自觉的呢喃出声。
可变的是什么?没变的又是什么呢?
苏菱乔搞不懂,夏佳念也不清楚。随后便是一阵沉默。
良久之后,苏联菱乔问:“念念,如果可以,你会愿意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