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陆小姐说的那般娇弱,陆小姐,出来有些时间了,我有些乏了,这便告辞了。”
“好的,司徒公子再见!”
一直等到两人离开,陆怀茵这才放下一直扬起的嘴脸,有点酸。伸手揉了揉,这才缓和了些。
“妻主,你这是?”柳玉锦顾不得吃醋,见她如此动作,一时间有些疑惑。
“那司徒公子见我们太过巧合,起了疑心,若非这些事确实是巧合,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下去。”陆怀茵捏了捏眉心,这京城的人说话就是端着,白话不说,非得去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还好,她不是真正的傻子。
“妻主何出此言?”
“那司徒公子句句带着试探,若我再谄媚些,怕是已经把我当成那行为不轨之人。”陆怀茵解释着,“毕竟那人的身份,并不是什么普通人。”
柳玉锦:“我观司徒公子此人确实不像普通人,就是那身边带着的小厮,看起来也不是普通人能带的。”
“再仔细点,其实也可以发现,那人穿着的衣服料子,根本就不是普通富商能够得到的。也可以说是皇商,但皇商也不一定能如此奢侈的将料子放在这普通出行上。所以他的身份,定然不简单。”
“所以妻主你的意思是?”
柳玉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看过的话本子,脑子里莫名其妙安排了一出戏。
意气风发的秀才攀上了来自京城的贵人,转头便将糟糠之夫休弃不顾,随后秀才因为水涨船高,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反观糟糠之夫,因为被人欺负而过着叫花子的日子。
完全不知道对方脑子里想什么的陆怀茵郑重其事的说:“我的意思是,这种人咱们得远离!”
“哦!”柳玉锦低着头,闷闷的回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
陆怀茵见他这般反应,一时间没想通,“玉锦,看你这意思,好像不想远离啊?”
“远离?”柳玉锦抬起头茫然道,随后突然反应过来,惹了个大红脸,“不是,不是,妻主,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
“我只是觉得,咳,妻主你说的很有道理!对,就是这样!”柳玉锦都快要被自己的心里想法给气笑了。
呸!妻主才不是那样的人!
陆怀茵无奈的摇了摇头,“似这种人,对于旁人其实是不会太在乎的。太过亲近只会让他们觉得我们过于轻贱,似我们如今这般便好,日后榜上有名,等取得了官身,我想请陛下去一处风景优美之地。不求这业绩有多好,只求这余生能够清闲些。”
但是这个清闲是不可能清闲了,如今的陆怀茵还不知道日后的生活是有多么的“艰难”。
金光寺住了一晚,两人睡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
寺庙的和尚因为知道两人是夫妻,所以安排了一间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