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姒震为了守住晶片,活活被拷打致死!”
袁清说的相当的激动,唾沫横飞。
两个窟瘦的眼睛深深地扣在眼眶里,更显得她面部狰狞。
傅越生双手紧紧地攥住,盯着她。
他不说话,因为他对当年的事也是一知半解,毕竟他不是当事人。
不想再谈论过去,他现在只想帮助秦雷,防止再有靳俭那样的小人出现。
袁清的床前摆着一个装着百合的花瓶,那是新鲜、活的。
他记得她喜欢这花,所以才命人每天特意换下来。
“这花的味道,可还喜欢!”他转了话题。
长指松开,指了指百合,花瓶里飘出来清清淡淡的花香。
袁清看了看那多新鲜的百合,还算他有心,也记得自己的喜好。
“你以为用这些讨好我,我就不会再恨秦雷了吗!”袁清眼底红红的,咬牙切齿,“我永远不会忘记是他害死的姒震!”
袁清的执念太深,她从出了车祸的那一天起就记恨秦雷。
而傅越生尽管想解释,可他不是当事人,有的时候越解释越不清楚。
只好起身,暗暗道,“你好好休息吧!”
他今天的目的就是看来看她是否恢复的健康,既然已经看到了,也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
傅越生转身就走,袁清在后面冷笑,
“你没有告诉姒锦,我是她亲生母亲的事吧,如果我告诉她她的亲爹是秦雷害死的,而你又是秦雷的私生子,你猜她会怎么样?她还会像现在爱你么?”
她说了这么多,而傅越生竟然一直都没反应,袁清当然不爽。
傅越生修长的大腿一顿,闭上了眼,
“如果你想说,就说吧!”
说罢,他推门而出。
后面的袁清被气的不轻,想抄起那盆百合摔在地上。
怎奈她没有力气,根本拿不起来,只好泄愤地狂叫。
傅越生走在走廊上,整个医务室都充满了她的哀嚎声。
牧斯跟过来,头冒着汗,“二爷,你看夫人的情况是不是很糟糕,我猜测是她躺了这么久,情绪不太稳定。”
傅越生走在前面,任凭牧斯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