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担心了。”
祝泽清弯腰把江一宁抱到床上,“一切都过去了。”
“等一下。”
江一宁下床,“我再给你上上药,瞧你这眼角和嘴角,要是再重一些,就该破相了。”
“我没破相,他们破相了。”
祝泽清故意逗江一宁。
江一宁把药箱提过来,“快躺下,享受一下做大爷的待遇。”
祝泽清乖乖躺好。
上了药,江一宁爬上床,睡到祝泽清身旁,“还疼不疼?”
“不疼了。”
祝泽清手臂把江一宁搂过来,“快睡吧。”
“晚安。”
江一宁跟祝泽清学的。
“晚安。”
祝泽清把被子拉过来给两人盖好,闭上眼睛,睡了。
……
一上午的时间在祝泽清写了两张试卷中过去,然后跟江一宁一起吃午饭,吃了之后,他去找秦玉堂。
他挺喜欢秦玉堂的画,想问问他老师还收不收学生。
来到书院隔壁的小院子找人,发现主人已经换了,“师兄,之前住这里的人呢?”
对方摆摆手,“我不知道,你去别处找找吧。”
“多谢。”
祝泽清返回书院去找秦玉堂,没找到人,反倒是碰见了龙璿华,“师兄,玉堂师兄怎么搬家了?”
“你不知道啊?”
龙璿华挺吃惊。
祝泽清懵,“我什么都不知道。”
龙璿华带着祝泽清往旁边走去,“玉堂跟家人闹掰了,家里断了他的钱财,他现在搬回书院住了,两个书童跑去当了店小二。”
祝泽清连忙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龙璿华小声道,“从南州回来就被断粮了。”
“从南州回来?”
祝泽清暗道,要是秦玉堂是在那次跟他去南州的时候跟他家里闹掰了,他也要承担几分责任,“是我连累他了。”
“跟你没关系,玉堂跟他爹本来就不合。”
龙璿华自觉有些失言,“这话你别人任何人讲,玉堂问起,你也别说是我说的。”
祝泽清道,“我谁也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