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煞此时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场景,这场火还真的放得不留情啊,要是这火势蔓延了整个四合院,威府就没了。
他蹲了下来,在那黑焦的书柜的摸了一下,这梁和柱是不一样的,而书柜的木料比较厚实一些,而且还是以红木所制,白煞曾是锦衣卫,也会辨识一二。
油的气味?
难怪了……想来是有人故意为之,会不会是借刀杀人?
白煞对这种弯弯绕绕的阴谋不太理解,只觉得贵圈太乱。
白煞边思考着边往回走,路上遇到一个打扮清新脱俗的姑娘,不似府上的下人。
那姑娘渐行渐远后,白煞才发现有一行沾了诡异液体的脚印……
等等!脚印???
另一边,宫严宸带着“白煞”走出来,正当要去寻找白煞时,发现对面走廊上有一幕奇异的现象……
他莫名其妙的想起一段佳话。
“你来追我呀~~~哈哈哈~~~”
“讨厌~~~跑那么快做什么?好累啊~~~”
他脑子一定出问题,这什么玩意啊。
白煞此时在和一个姑娘你追我赶的,步步生风犹如风卷残云,一溜小跑就消失在转角处了,宫严宸则是一脸茫然。
“太子,追不追?”旁边的“白煞”问道。
宫严宸看了过去,严肃地点了点头:“去。”
“白煞”换了一张脸,也加入了你追我赶的行列中,好一派夕阳西下师兄妹三人一起沐着春风而行的盛景啊……
加入了“白煞”,那女子跑不过二人,娇喘吁吁的,正当以为势在必行之际,她来了一记鲤鱼跃龙门!
她那柔婉的身姿,素手纤纤,墨发在这片夕阳残红之下飘扬着,隐约听见微弱的娇哼,然而便是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唉呀妈呀,真刺激。
这下女子出去了,“白煞”与白煞也要乘胜追击,做出了武学秘籍中一致的动作,婉转三百六十度……个鬼。
因为在他们连一百八度都没转时,威家的家丁已经把他们二人死死包围着了……
尴尬,尴尬,还是尴尬。
双方僵持良久,直到威绉与宫严宸二人的到来。
“太子殿下,请问这是怎么回事?”威绉不敢开口轰他,自然还有温文有礼地问出这种明知故问之事……
宫严宸面带笑容,语中夹着歉意:“抱歉,白煞在抓着犯人呢。”
“犯人?”威绉扫了一眼在座的各位,不好拂了面子,只得冷静地问一句:“敢问你们抓到了吗?”
“她已经翻出去了。”这句话由白煞回答。
既然是暗卫,一不露面二不被察,而“白煞”直接踩中两大雷点,这滋味简直不要太酸爽。
“那在下有一事不解,这位公子……在下似乎没有见过。”威绉不解,语气也不太确定起来。
当然是指“白煞”了,见过了才有鬼。
宫严宸知晓闽州消息传得极快,自是不欲捅出盛家暗卫之事,冷眼一扫:“那也是孤的待卫,方才奉了孤的意,在外等着孤出来。”
无论威绉想得天马行空,但太子之事由不得他过问。他此时有些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宫严宸在自导自演?
什么东宮之主,奉命办案,没想到还有两个侍卫在此帶刀蹦迪,他管这个叫太子殿下的人吗?
如果真的是欺瞒……威绉眼底闪过一丝微弱得难以察觉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