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欢欢喜喜地走进屋,老首长看到姜少华手里提着的那两瓶酒,脸色立刻就拉了下来。
他身为一个男人不好意思说曹静静,可说姜少华的时候却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声音十分不悦的道:“小姜,这我就要批评你一下了,昨天咱们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不要带东西来!你现在带这东西是什么意思?
本来就是我们想要感谢你们这么多年的照顾,结果却收了你们这么贵重的酒,你让外人怎么说我们?”
眼瞅着老头子要发火了,曹静静也不等姜少华说话直接道:“你之前不就说你爱喝酒吗?
我在广交会的时候买了几千瓶茅台,一直都在仓库里放着。
之前你在乡下的时候,我二哥他们给你送的暖身酒,全都是拆了封了的茅台。
那会儿给你喝和现在给你喝,有什么区别?”
曹静静确认自己没看错,在自己说出这段话之后,老首长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她猜大概老首长没想到,往年冬天喝的玻璃罐头瓶子里的酒,就是这种传说中国内最贵的酒吧。
老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言难尽的样子,“那行,今天咱就把这两瓶酒喝光。”
说着他就转身往门里面走。
曹静静和姜少华耳朵都好使,甚至听到老首长往里面走的时候,小声嘟囔道:“早说是茅台啊!我就不喝那么快了。
当时还觉得这酒不杀口,比烧刀子差老了。
我都没来得及细品。
啧!暴殄天物!!”
曹静静、姜少华和老太太听到老头子都能说这话,全都在他身后笑了起来。
老太太一脸慈爱的看向曹静静,笑着道:“人老了就是执拗,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还是静静你有办法,三两句就把他给堵回去了。”
几人说说笑笑的进了屋,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
老首长是真的说话算话,说要这顿饭把酒喝完就必须要把酒喝没。那是敞开了拿大碗喝。
曹静静都怕他那么大岁数,把高血压给喝上去了。
姜少华跟他喝了一瓶以后,老头都开始跟他称兄道弟,呜呜的哭了。
哭诉新华国好,哭诉他们赶上了好日子,哭诉自己还能有平反的一天,哭诉,感谢国家,感谢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