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动作,冰冷的水也跟着涌了进来,我难受的像是在岸上翻滚的鱼,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
厉丰年将白天初见时压抑住的怒火,全部都爆发了出来,如果他的眼神可以杀人,我早就被刺的千疮百孔了。
我疼的哼出了声,他脸上却漾起了鬼魅的笑容,“果然婊子就是婊子,一刻钟也离不开男人,就算被我这么弄着,你也很爽吧!”
被厉丰年如此羞辱着,我身体上的疼痛被一股强大的羞愤所取代。
……
我像是海浪一样,被他撞击的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冰冷的浴缸上……
浴缸里的水晃动着,我只有被他撞出水面的瞬间,我才能吸上一口空气。
一面是他惨无人道的凌辱,另一面几乎是无法呼吸的灭顶之灾。
厉丰年对我折腾不休,浴室里,全是啪啪啪的水声。
沉落在水里的那瞬间,我耻辱的觉得自己真不如就这样淹死算了,为什么还要在他的身下苟延残喘。
一起一伏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被他拎出了水面,我还以为厉丰年折腾够了,终于打算善心大发的放过我。
可是他只是将我翻了个面,膝盖重重地磕在浴缸底上,我被他摆弄成更加屈辱的姿势,然后承受着又一次暴风雨似的的折磨。
我不出声,他抓着我的头发说:“出来卖难道还不会叫春?”
我哼唧了起来,他咬着我的脖子说:“果然是出来卖的,叫的就是这么骚。”
我不知道这样到底过了多久,厉丰年终于玩够了,光着脚踏出浴缸,穿上他刚才的那身白衬衫黑裤子,干净整洁的连一丝褶皱都找不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衣着光鲜的离开。
而我,被他丢弃在浴缸里,身上千疮百孔的,心中疼痛宛如碎裂成千百块,再也无法拼复。
厉丰年离开好一会儿我都没能站起来,然后隐隐地听到了开门声。
“临夏?”霍建元回来了,他正喊着我的名字。
霍建元在浴室找到了残破不堪的我,马上拿着干浴巾将我从水里捞了起来,我全身冰冷,不停的发抖,连下颚都颤动着。
“临夏,马上就不冷了,别担心,不会有事的。”霍建元把我放到床上,用厚厚的被子将我裹住,还上上下下搓着我的身体。
我战栗不止,但是目光却紧紧地盯在霍建元那张清隽好看的脸上,他神色焦急,眼眸里泛着对我的关心,可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反而愈发寒冷。
发生这样的事情,霍建元却没有觉得一丝意外,也没有追问我是谁做的。
我虽然不是绝顶聪明,但是到了现在这样还想不明白事情的真相的话,那我也太笨了!
霍建元根本什么都知道,知道我缺钱想做私人伴游,知道顾辰风的单身派对厉丰年一定会来,也知道要是厉丰年看到我跟他在一起,肯定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买下了我,根本不是因为他缺人,而是将我当成他和厉丰年之间的祭品。
我宁愿被别的男人上了,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凌辱!
我布满血丝的双眼,愤愤地凝视在他身上,有一股冲动,像撕下这个男人伪善的外衣,看看他为什么这么狠心,将我往无底深渊里推。
“临夏,你怎么了?觉得哪里不舒服吗?”霍建元大概也察觉出了我的异常,小心翼翼的问着我。
霍建元的手就撑在我的眼前,我一下子扑了过去,张着嘴,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臂之上。
我听到霍建元倒抽了一口凉气,但是我像是发了疯一样,死也不松口,没一会儿,我的口腔里就弥漫起一股血液的铁锈味。
霍建元痛的拧了眉,任由我咬着,久久都没有再开口。
就算这样发泄着,我的心里还是委屈极了,清冷的眼泪从眼眶里划出,我吸着鼻子,总算是松了口,下颚发麻的像是要脱臼,更别提是被咬的霍建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