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匣里莫名的多出了一个银色的钱袋,他打开看了看,除了几两银子,还有一张字条。
&lso;做我的管家郎可好?&rso;
手里托着那个银色的钱袋,潇潇无声的磨了磨牙。
这夜,潇潇从鸿合茶楼回来,没急着入睡,而是坐着静等了许久,直到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家家户户熄了灯火,他手里拎着钱袋出了门。
冯雨歇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听到房后传来稀稀碎碎的声音,她猛的惊醒了。
那声音很小,但她毕竟是习武之人,自能听出不寻常之处。
冯雨歇悄声跃上屋顶,往屋后看去。
月色明朗,她视限极佳,只见隔壁的小兔子正拿个小锄头在她屋后小心翼翼的刨坑。
冯雨歇拧了眉。
喜欢刨坑,还真成了兔子不成?
她未出声响,凝目看了下去。
只见小兔子悄声的刨着土,不时抬头四处张望,确认周围是否有人。终于刨的满意了,从怀中掏出一个锦袋。
绣着绿色青竹的银色锦袋,熟悉的让人眼睛发紧,冯雨歇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放好了银袋,潇潇又尽量放轻声音将土填好,在上面加了一些掩盖的杂草,轻轻抖着手上的土,站起身来,又将事先准备好的纸条顺着后窗的缝隙塞了进去。
不是他的,埋起来也不会用!
望着清凉的月色,像完成了一个恶作剧的孩子般,潇潇嘴角弯弯,露出一个得意而软绵绵的笑容。
屋顶之人捂着不规律的心跳,亦抬头看了看散发柔和光辉的月亮,翻身仰躺在屋顶上。
浮华月色,竟及不上那人一抹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会交代潇潇口不能言的原因。
第32章种的因
将钱袋还回去后,潇潇也未能消除心中的警惕,甚至彼此之间的关系让他产生了疲累感。
他想拒绝,可那人不容他拒绝,也可以说是忽视他的拒绝,只一味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
她觉得是对他好,可他…真的…要不起!
离开家那么久,他一直孤身奋战。不会的都已经学会了,早已习惯不依赖别人。他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
他也只想一身清闲,独自一人的过下去。
嫁人对他来说已经是奢望!
潇潇很想斩断这段纠葛,有时甚至想着离开这处他生活五年的地方。
可心里那一丝丝的疼痛,一丝丝的留恋全都成为他的羁绊,让他迈不开脚步。
这羁绊越来越深,哪怕那个人随意出入他的家里,翻开他的钱匣,他都没有动气。
他又怎会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喜欢上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