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实在参不透他们都什么心思。
桌上有短暂的安静。
韩存给她倒了水,问她要不要吃个点心垫一垫?
她只是笑一笑,摇头。
她的视线也始终没有往对面那个男人身上看哪怕一眼,但她知道,储行舟几次视线落在她和韩存这里。
楚画坐在储行舟旁边,作为储行舟的忠实心腹,这会儿楚画干脆是对着舒宓说话的,“舒老板,有很多事,你肯定有疑问,你都可以问我,我都知道,因为我也算罪魁祸首,当时他生死未卜,跟你们说是我发疯把他给带走了,其实就是办事加治病去了。”
大概是为了让舒宓信服,楚画竖起三个手指,“他确实是在国外治疗去了的,换了肾,然后也用了之前没办法用到的药,这些事都是用的非常手段,走正经路线的话,他可能真就没了。”
说起这个,楚画不免瞥了一眼韩存,储行舟当初用不上药的仇,她还记着。
舒宓笑了笑,“楚小姐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刚才认识这个人而已。”
这让楚画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刚刚储贺川确实才介绍完的。
楚画笑笑,“那没关系,他的故事很长的,你要是哪天感兴趣了,随时可以问问我的。”
舒宓没搭腔。
她低眉看了一眼手机,周七七到酒店门口了。
韩存起了身:“我去接一下。”
舒宓也就点点头,“慢点儿啊,这会儿酒店人比较多。”
储家几个人自然不知道韩存去接谁了。
等看到韩存带着周七七和两个孩子上来,储贺川才几分惊讶,“这谁家孩子?”
他们都知道韩存跟舒宓领了证的事儿,虽然没有办婚礼,但韩存对外是不隐瞒的。
如果是周七七的孩子,那就跟舒宓所说的家宴没关系。
可要是韩存的孩子,那就是舒宓的孩子,这两年,他们却没听说舒宓生孩子了。
舒宓怀孕的时候在曼哈顿待得少,待产在蒙城,生了孩子之后也没有对外说过。
连最锡山夫妇俩都是最近才知道了的,所以才着急的想看到小孩,拉近关系,警惕舒宓上位执掌。
兄弟俩已经一左一右的走到舒宓旁边喊妈妈,回答了储贺川的疑问。
储贺川惊愕的看着她,下一秒又看了储行舟。
他以为,储行舟估计心死得脸都白了,却发现对方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和那两个孩子,居然没有多大的惊愕?
然后储贺川又再仔细的看了看两个孩子。
跟舒宓像,跟储行舟,居然也像。
这么一看,唯独,跟韩存就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