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池摇摇头,“不,我早就了无牵挂,你在哪里,那里就是归处。”
“对不起,”穆云杳第一次直面萧奕池的倾慕,“从始至终,我心中没有过你,只把你当作朋友,相信我,奕池,京中不是适合你的地方,我心中也没有你的归处。”
“好好保重!”见萧奕池楞在原地,穆云杳拱了拱手。
眼看着穆云杳走远,萧奕池心中十分不甘心,又顾忌穆云杳明确的拒绝,不敢追上去,他大声叫了句,“云杳!”
穆云杳没有回头,用力的挥了挥手,“可以的话,帮我照顾邢墨珩!”
只留下这一句,穆云杳就扬尘而去。
萧奕池骑在马上,无力的在原处看着,彻夜未归。
宴会上,邢墨珩和展律婳的婚事很快就定了下来,似乎是怕夜长梦多,且东西也早就准备好了,就定在了五日后的吉日。
邢墨珩回来的时候,果然,穆云杳已经离开了。
他心中松口气,终于穆云杳离开了这个沼泽。
可纵然知道这对穆云杳是好的,可还是忍不住有些惋惜。
穆云杳才离开,他就已经开始思念起来,看来一切都要提前了。
邢墨珩去了闹市上的杂货摊,得到消息的张明已经等在那里,“王爷。”
“可以行动了,”邢墨珩点点头,吩咐道,“那两个孩子,如果可用,带回去就是。”
张明领命,自去安排。
暗卫营中,张明找到了正在安慰小鱼的大黑。
之前已经透露过杀掉沈寅的意思,两个孩子还没个答复。
这次张明才进来,大黑就冲过来,“张明哥,俺同意你之前的提议。”
张明心中有疑问,看了大黑踉跄的腿,和小鱼一身的鞭痕,便没有多言,只将事情安排下去。
沈寅自以为一切在握,对这些没有靠山的孩子更是没有什么防备,如同以往一样,尽情的辱骂侵犯这大黑,一双眼睛也觊觎着后面的小鱼。
两个少年提心吊胆,好在,沈寅累了,很快的睡了过去。
大黑拉着小鱼跑出去,松了口气。
张明说了,只要用了这交*合的药,两日后沈寅就会暴毙,到时候,他们就得救了。
两个少年通过张明的帮助,人不知鬼不觉的从柴房下面的地道逃了出去。
一切还在继续。
宫中,听寒还惦记着穆云杳让照顾邢墨珩的吩咐,心中又对邢墨珩有不一样的心思,不由关注起邢墨珩来。
只是,自从穆云杳离开以后,邢墨珩似乎更加的繁忙起来,基本上没有在宫中待过。
就连听寒也感觉到,一切已经不一样了。
变故发生在邢墨珩与展律婳成亲的前两天,宫外突然传来了沈寅七窍流血,暴毙的消息。
这消息不胫而走,在在麟炎国宣扬起来。
众人都道,这是大凶之兆。
就连国王派的人,和暗卫营的暗卫们,都查不出沈寅的死因。
人心惶惶之时,众人更期盼起展律婳的婚礼来。
宗教有法,圣女成亲,是大吉之事,邪魔退散,万事泰明。
宫中太子的寝宫内,展律则听着外面的各种传言,端着茶杯扯了扯嘴角,只叹了句,“镇南王果然雷厉风行。”
而此刻,邢墨珩正坐在那日与展律则见面的小院里。
面前跪着终于到来的疾风,和许臻送来的一封打着十分紧急标志的信。
邢墨珩手中拿着信,心中想着,这估计就是许臻和穆云杳瞒着他,他派了许多人调查擦也没有结果的秘密。
他心急,却不着急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