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身体朝后倾。
池年年手上一空,他只好俯身。
但手指刚碰到冰凉的扣子,他就又朝后了。
直到池年年单膝跪在了床上,俯身弯腰。
几乎倒在床上的顾子砚才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意,他伸手将池年年搂在怀里。
天旋地转间,池年年后背贴着柔软的床垫,人已经被困在顾子砚身下了。
他没有很诧异,只说,“你后背的伤口不处理吗?”
顾子砚不在乎的低头,“一点小伤,没有你重要。”
这样的氛围下,池年年没办法听了这句情话还不动容。
他情动了。
顾子砚像是烈酒,不能沾,一沾就难以自制。
池年年伸手想要去拿床头柜里准备的那些,顾子砚已经抢先一步打开了。
他用冰凉的塑料包装拍了拍池年年的脸,“你家里怎么还放这些?”
池年年盯着他,“都是全新的,我买我自己喜欢的香味准备带走的。”
顿了下,他又补充一句,“小票还在垃圾桶里,我可以翻给你看看。”
随后他眉眼里带着一些委屈,不多,却足够让顾子砚动容。
才又说,“你不是说了,晚上来接我,我怕你没准备,什么都想到了,只是你没来,不过,晚点也没事。”
顾子砚咬了咬小聋子的手指,才说,“乖,是老公的错。”
他说什么?
老公。
池年年先是失神了那么一瞬间,然后他垂眸,一副害羞任人摆布的模样,唇上微热,是顾子砚难以自制的吻。
但池年年的眼底是冰凉的,他强迫着自己从情动里清醒。
所以,他只是一个玩意罢了,和,乖,是老公的错。
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池年年趴在床上,忍着刚开始的刺疼。
“动静别太大了,我哥哥在隔壁,他耳朵不聋。”
池年年紧紧抓着床单,他小小声的提醒顾子砚。
但因为背对着顾子砚,所以他不知道他回答了什么。但感觉的到,他那好像又兴奋了,大了一圈。
第二天。
池年年一觉睡到上午,不是他要睡这么晚,不是他不担心池子石发现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