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熟路,仍然是那间房,有过前两次的治疗经验之后,李淳风有把握不会再出现第一回体力透支的情况。
奚思燕倒还是真来了,她很好奇每次老爷子治病的过程,这个毛头小帅哥还算有两下子,死人都能拉活了。
进了房间,她有点傻眼了。
“给老爷子更衣,全脱。”李淳风说道。
“我自己来。”胡秉沉老脸发红,背过身脱起衣服。
“哟,我来帮忙又不是看热闹的,老爷子,我帮你。”奚思燕倒挺大气,以她的经历,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脱个衣服不过是举手之劳。
胡老头叹口气,闭上眼由她去了。
这一趟治疗非常顺利,别看奚思燕长得水性杨花,勾魂夺舍,做事倒也勤快俐落,伺候人很有一手,指哪打哪,没有黄花闺女的羞涩,倒像个任劳任怨的合格儿女。
等到仆人把老爷子抬出去的时候,李淳风也累得腿脚发软,眼皮打架了。
“来,我帮你。”奚思燕把他的胳膊架上,扶着他走进了一间布置典雅的房间。
“我给你倒杯水来。”这个女人扭着腰肢,走向桌子旁,按下了自动饮水机。
“谢谢。”李淳风仰头喝光了这杯水,她又去倒了一杯过来。
“我应该谢你才对。听阿强说,是你放过他的。”奚思燕忽然莞尔笑着,挨着他坐到了沙发上。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没什么谢不谢,我该走了。”李淳风说道。
“哎,别急着走嘛。”奚思燕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开叉的大腿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两手勾紧了他的脖子,媚眼泛着秋波盯紧了他。
这个动作她不知玩过多少次,即便是李淳风也没躲过奚思燕的蓄意投怀,短暂地愣了两秒。
这是个成熟的女人,很有女人味道,懂得男人需要的女人,没有人能经受住这种诱惑,香艳的大腿压在身上,饱满的山峰在透明的裙子下摇晃,迷人的笑容,红艳的嘴唇,处处散发着欲,望。
“你想干什么?”李淳风的目光没有看向她身上的任何地方,而是直视着她的眼睛。
眼睛是心灵交汇处,有没有欲有没有情,很容易就能分清楚。
在她的眼里,他深深看到了前者。
“你说呢?你这么棒的男人,和我这么漂亮的女人,能做什么呢?”奚思燕咬着嘴唇,嗯哼一声,贴到了他的怀里。
“你找错人了,我不是随便的男人。”李淳风用力推开他,站起来就走。
他还是有自知知名的,他自知还没帅到让所有女人都能主动投怀送抱的地步,何况这个女人还曾经和他有过冲突。
即便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搞别人的老婆,也不是他能接受的事情。骨子里,李淳风是个很传统的男人,脱掉处男帽子不说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最起码也要公平对等不是?和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上床,就算她生得闭月羞花,那也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饥不择食的事情他不干,不屑干。
没走两步,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叼着雪茄的胡光耀大笑着张开双臂。
“好小子,坐怀不乱,不愧是海奎哥看上的人。”胡光耀拍着他的肩膀,外头站着两个保镖。
坐怀不乱?要是换成你女儿,那可保不住,李淳风邪恶地笑笑。
“思燕,去换套衣服,我有事和风少商议。”胡光耀招了下手,拉着李淳风又坐到了沙发上。
奚思燕和两人擦肩而过时,大大抛了下媚眼给老李,胡光耀开怀大笑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这出戏一点也不好笑。”李淳风坐下来说道。
“风少别介意,开个玩笑罢了。”胡光耀正了正脸色,随即开口说道:“现在海奎哥退休了,项宗兴前两天给我打电话,想邀我联手对付几处堂口,扩大势力。你猜我怎么回复他?”
“你怎么说?”李淳风反问道。
胡光耀冷笑一声:“道上混的,最恨反骨仔,海奎哥和我竞争多年,落到这个境地,前车之鉴,我会轻易和这样的人合作?你也知道,那天码头和十二堂口的事是我做的,我和他项宗兴不可能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