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宋璟茽手下的消毒棉签又重了几分。
“宋老,痛!”
“痛才能长记性。”
等给秦见川包扎好伤口,他才又被白鹊洲搀扶着进了袁大伯的院子。
刚刚的时间,黎锡然给袁大伯好一阵解释,又说明他们之所以愿意给他五万的原因。
一是因为他是第一个答应此项目的人,二是考虑到他是年老的孤寡老人,也给他留着点钱将来为儿子娶媳妇用。
秦见川再来时,正见袁大伯将手指伸给医生。
看到秦见川头发凌乱,裹着一件破棉衣过来,羞愧地急忙低下头。
“鹊洲,你去把车上买的水果还有一些吃得给袁大伯搬家里吧。”
“不用不用,各位老板,是俺刚刚错怪你们了。”
秦见川只笑着对袁大伯点头,“没事,能理解。您需要好好补身体。”
“就扎个手指,老板您才要好好养伤。”袁大伯连忙说道。
在这三面环海,一面环山的村落,他守着无望的天际,盼不到亲人一个消息。
“老板,俺能不能再求你们帮俺一件事。找找俺儿子,他从村里走的时候才16,都四年了,他连个消息都没有。”袁大伯蜷着肩膀,几乎是哀求着说道。
“行,您有孩子的照片麻烦给我们一张。虽然不能保证一定帮您找到,但我们会尽最大能力。”
“谢谢了,老板。刚刚对不起了。”
自袁大伯配合之后,整个医疗队用了三天时间,将周围所有村民的信息全部采集了一遍。
最后一天中午,白鹊洲废了半晌的力气,才理清了面前老妪叫葛艳,不叫葛燕。
送走葛大娘,白公子往桌上一趴,“回家,马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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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宜笙脚步沉重地推开那扇猪肝色木门。
谭慧看她一眼,催促道:“快点吧!你也不想下班后还要继续接受审查吧?”
一连几日的咄咄逼人式审查,宜笙的精神时刻处于紧绷状态。
最初她还会化精致的全妆,如今她只涂一支唇膏来保持血色。
谭慧也没给人反应的时间,直接进入主题,问道:“说一下你和桑晚蔚的社会关系。”
“同事。”宜笙简短回道。
“我的意思是,从你们相识第一天开始,事无巨细的说。”谭慧推了推黑色厚镜框,语调甚至没有起伏的说道。
宜笙现如今已经不会反抗或者拒绝回答,还会故意混乱的回答问题,“我们是大学同学,高中也是同一所附中,是从附中本部考进去的。后来就一起考京芭舞团,我先考进去,她第二年才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