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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ldo;他一直在那边摆摊，算下来也十多年了，我小时候经常去吃。我走过去，跟他说，要两个。&rdo;左言又拉住司寂的手，踏着脚底污水结成的薄冰往前走，&ldo;可我一开口，竟然是普通话。&rdo;

&ldo;他很热情，问我是不是外地来玩的。我在脑子里转了好久，但最后还是继续用普通话和他聊起来。

&ldo;他给我介绍秋城的景点，说的地方有些我知道，有些是我第一次听说。&rdo;

直到左言离开，他也没认出当年那个孩子。&ldo;我也不知道是自己变了太多，还是他根本对我没印象。可明明在小时候，他总是和我还有我妈打招呼。&rdo;

左言顿住，偏头看司寂，眼里蕴满回不去的记忆

&ldo;我在街上边走边吃。吃着吃着就哭了。我妈死后，那还是我第一次哭。&rdo;

司寂眨眨眼，才不管周围的人，狠狠抱住了他。

（补完）

糙糙吃完，回宾馆的路上司寂一直牵着左言的袖子，欲言又止。语言很苍白，只有最笨的人才会用东拼西凑的话语去安慰一个人。

而司寂觉得自己连最笨的人都不如。

放以前，他或许可以撒娇卖蠢。可了解得越多，越觉得那些事情用这种方式化解显得太轻佻；可他又不能表现得无动于衷，他从小到大，唯一办不到的事就是掩饰情绪。

站在房间门口，左言瞟了一眼他的手：&ldo;司寂。&rdo;

&ldo;……啊？&rdo;

&ldo;松开吧，我要拿房卡。&rdo;他抬起小臂晃了晃，&ldo;等进了屋，再给你拉个够。&rdo;

司寂的脸腾地就烧起来，他越来越受不了左言这样和他说话。他知道保留这份温柔有多难。屋子里空调很暖，两人一齐脱掉衣服去浴室冲澡。淋浴间不算宽敞，两人紧贴在一起，皮肤压着皮肤。左言比他高，比他壮，可一想到这样一个男人曾独自哭泣，心中就陡然升出一股柔情。愣愣看着左言，他说：&ldo;不然我帮你洗澡吧？&rdo;

说完他就捂住脸。简直太蠢了。

左言大笑起来，拿起花洒放水。当热气挤满狭小的空间时，他揉着司寂的卷毛，说不用了，我比较熟能生巧。热水淋在头发上，司寂下意识低头，左言拿过洗发水，挤了一些在掌心搓开，开始替他洗头。其实他的动作很有些笨拙，好多泡泡都跑到眼睛里。但司寂什么意见都没有。洗到一半，他抬头，努力睁眼看左言的脸，喃喃说：&ldo;老左，你真好。&rdo;

&ldo;洗澡水好喝吗？&rdo;左言摁下他的脑袋，&ldo;有什么要表扬我的等洗完再说，要着凉了。&rdo;

穿好衣服，左言下了趟楼，上来时手里拿了个崭新的电吹风。司寂正裹着被窝趴在床上看书，听到耳边传来的噪音一时没回过神。&ldo;别动，就这样，我给你弄干。&rdo;左言抓着他的头发说。司寂嗯了一声，乖乖趴好，但书上的字却也一个都读不进去了。

折腾完已经不早，司寂裸着下床，看了下门锁好没，又蹦回来，扑到左言身上，使劲嗅着他胸口的香。左言好像摸头发上了瘾，手掌仍旧在他卷毛里来回穿梭。&ldo;能别像摸狗头一样摸我的脑袋吗？&rdo;司寂吐槽，但还是赖着一动不动。&ldo;狗头有什么不好，&rdo;左言低声笑着，&ldo;你的毛还没大黑的滑呢。&rdo;

司寂钻到被窝里想咬他的嘴，然而很快被嵌住了下巴。&ldo;小狗牙露出来了，&rdo;左言顺势吻了上来，司寂一个字都没骂出来，就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拇指摩挲着他白净的脸，左言说：&ldo;你刚才是不是一直想安慰我？&rdo;

司寂忙不迭点头。

亲亲他雾蒙蒙的眼，左言从装电吹风的袋子里掏出一管润滑剂，在司寂讶异又愤怒的眼光里拆开，说：&ldo;要安慰我，用身体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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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们不开车。下章就一点肉渣渣！

第87章

润滑完毕，左言就着司寂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插了进去。

关于这点司寂一直觉得很神奇。好像不论什么体位，左言都能做到轻松自如。肠道被撑到最开，他努力放松，但从背脊到脸皮还是一阵阵发麻。

这是快感最直接的表现方式。

&ldo;我还想看会书呢……&rdo;司寂哼哼着抗议。还是左言妈妈的遗物，没有老司的催促，他自发地看起了第三遍。左言干得很慢。一手揉着司寂的屁股，他一手拿起被珍而重之放在床头的那本书，摆到司寂脑袋下面：&ldo;没事，我干我的，你看你的。&rdo;

司寂想要呵呵，嘴里却只能吐出腻人的喘。肠壁被烫人的阴精研磨，他不知不觉也硬了起来。勉强抬头看左言，对方眼皮低垂，望着他，漆黑的眼里都是笑意。&ldo;你再这样……我真跟你绝交一天……&rdo;自暴自弃地撅起屁股，让左言干得更深，司寂没什么说服力地威胁着。而左言则停下了抽动&ldo;绝交是什么体位，你教教我？&rdo;

司寂边呻吟边憋笑，脸上的肌肉都要抽筋了。干了他十多分钟，左言把他抱起来，互相手yshe了出来。很随和的一场性爱，没有驯服与被驯服，更像左言面对他不知如何出口的安慰的安慰。

第二天睡到中午，左言打理好司寂和自己，便说要带他看看高城。司寂精神抖擞，临出门时跳了跳，意识到左言带他来这里，一定有什么更重要的意义。两人没有开车，先打的去到一个并没有什么特色的居民区。这片的楼都很老旧，但不像南方的楼面会因为渗水而长满青苔；上面只有剥落的墙皮，干裂的fèng隙因为灰尘的侵袭而变得黢黑，像是暮年老人的面皮。左言说，他和妈妈以前就在这里住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