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随心所欲让大手做主,五指松开,又握紧,把那白嫩的肉变幻成不可思议的形状。
月寻欢力道没个轻重,胸前又最是敏感之处,芸娘痛个半死。
恼羞成怒,吼声如雷:“月寻欢,你大爷!”
再也顾不得腰间的痛间,运掌如飞,没头没脑,不管不顾的往月寻欢身上打了下去。
月寻欢再次牡丹花下死了,肩膀被芸娘击中,这才松了手,站起身来。
随后居高临下的朝芸娘伸出了手。
芸娘横眉竖目,就一个字:“滚!”
一手扶着老腰,一手撑在地上,借力站了起来。
后背火辣辣的痛,拿手从衣裳下摆伸进去一探,温热湿滑之感,果真是皮开肉绽见红了。
芸娘恶狠狠的踢了面前的月寻欢一脚后,自顾自的往前走了。
而且走路的姿势极其的怪异,就好像是刚圆了房的新妇走路一样。
刚才月寻欢庞然大躯压下来,芸娘的大腿连同小腹处,被压得气都快断了的同时,也被压到痛得不行。
特别是大腿处,因着分开在月寻欢的腰间,压下来时,身躯有些歪大部份力气压到了一只大脚上,大腿根部被月寻欢一百多斤压下来,骨头里都痛。
月寻欢在后面,看着芸娘走路一瘸一拐,又扶着腰,以他的医术,只消扫一眼,就能断定是哪些部位受伤了。
快走几步,上前拦住了芸娘的去路,说到:“让我看看。”
芸娘虎着脸,视月寻欢如洪水猛兽般,一口拒绝:“不用!”
恨不得离眼前这禽兽越远越好,大爷的,此厮死后,必定会下十八层地狱。
月寻欢见芸娘气呼呼的,到底是解释般的说到:“我不是故意的。”想想是芸娘的错:“是你突然袭击我。”
又觉得尊严很是受损:“还从来没有人敢打我的那里!”
芸娘脸都绿了,只恨刚才那巴掌没有把眼前这禽兽给送上西天!一了百了。
月寻欢见芸娘倔强,现在她又受了伤,也强硬不得,从怀里拿出一瓶药膏,递了过去:“你擦上。”
芸娘迫不及待的接了过来。
世人皆知神医的药,叫千金难求。
而且,重点不是价格,而是药效。
如今月寻欢说给,芸娘哪会不要,又不傻!
拿着去卖,叫价值连城。
更何况,腰部和胸部,都是火辣辣的痛。
刚才那禽兽手上大力蹂躏,连带的把胸前好不容易结了茧的烫伤又撕裂开了,痛得抽抽的。
大爷的,想想就恼火。
虽说十年之前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只是到底也只有玉郎一个男人,而且心里也是认定了他是良人。
而如今几次三番,都被月寻欢非礼!
要是杜府那家子知道了,肯定会指着鼻子骂,不知廉耻,水性扬花,要抬去浸猪笼了。
大爷的,眼前这禽兽,怎么就是不懂仁义廉耻?!男女授爱不亲,懂不懂啊!
芸娘火愤愤的,拿着药膏,收到了怀里。月寻欢抬眉问到:“怎的不擦药?”
芸娘看着月寻欢的眼神,叫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撇了撇嘴,说到:“这点小伤,我受得住!”
这些年来,又不是没有受过伤,以往经验来看,普通的药就能治好,即使不上药,痛个几天,也会结茧。
所以,月寻欢的药膏,就不要用了,免得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