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莫如霖一脸痛心。
“是被我杀的。”
莫如霖表情顿时僵在脸上。
小紫声音愈发轻柔,“他在太泉古阵的事,你听说了吗?”
夜风般的声音,使莫如霖紧张的神情慢慢变得放鬆,“……刚听说。”
“以前没有吗?”
“小的在镇上这么多年,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他让你带着珠宝去明州找谁?”
“燕……燕无双。”
“你见到她了吗?”
“没有。我没了信物,找到人也没办法接头。”
“那批珠宝有多少?”
“两箱。”
“是什么?”
“都是上等的宝物,价值十几万金铢。”
“有谁知道你带着珠宝?”
“那些珠宝是小人亲自收拾的,没有旁人知道。”
“再见到那些珠宝,你能认出来吗?”
“能。”
小紫轻轻一笑,“睡吧。”
莫如霖眼皮低垂下来,随即发出鼾声。
程宗扬在旁看着,心里浮出一个念头:这死丫头,会得越来越多了啊。
汽车停在一处高架桥上,没有墩基的桥梁像丝带一样飘在空中,上面是乌雲与闪电交织的天空,下面是黑沉沉的魔墟都市。
车身紧贴着护栏,小紫坐在车头上,脚下便是无尽虚空。长风袭来,小紫的长髮像柔软的海草一样在风中飞舞。
程宗扬没想到会在太泉古阵遇到莫五,更没想到好不容易找到莫五,小紫的生父还是一笔糊涂账。平心而论,程宗扬倒是倾向于莫五的判断,毕竟小紫身上看不到任何莫五的痕迹,但同样也看不到岳鸟人的任何痕迹。回头问问孟老大,如果月丫头也是随娘,小紫是岳鸟人女儿的可能性就更大一些。
“其实,生父是谁这种事,一点都不重要……”
“有位儒家大师说过,所谓父亲,其实就是男的为了发泄**,找个女的瞎搞;所谓母亲,就像个装东西的瓶子,把东西拿出来就和瓶子没关系了。”
“脱离母腹,我们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程宗扬很哲人地说道:“我们是为自己活着。”
小紫忽然弯下腰,一手脱下鞋子,把一双白玉般的纤足**在风中。她弯腰的时候,程宗扬心臟差点儿跳出腔子,看到她不是要跳下去才鬆了口气,接着目就被她那双纤美的玉足吸引。那双纤足仿佛洁白的莲花,晶莹剔透,纤尘不染,望着它们,程宗扬只觉心神仿佛在风中一点一点化开。
“还有人知道他运珠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