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什么好谈的。&rdo;初墨面无表情,用力挣开男人的手,虽然挣不开。
两人僵持着,好一会儿秦臻泄气般松开初墨的手,撇下一句:&ldo;是,你总有理,但做决定之前,就不能和我商量一下么?再怎么说,我也是孩子的爸爸。&rdo;
初墨想起刚刚秦臻开车时的低气压,空气沉寂安静得令人窒息,想了想,别开视线解释,&ldo;我没想好怎么解释,想着做完检查再说。&rdo;
&ldo;检查?不是手术?&rdo;秦臻脱口而出。
&ldo;什么手术?&rdo;初墨片刻停顿,猜测慢慢成形,眉头轻蹙,&ldo;你觉得我是什么人了?&rdo;
秦臻静了会儿,缓缓垂眼,声音哑:&ldo;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rdo;
&ldo;还从g市搬走。&rdo;
&ldo;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rdo;秦臻看着面前明艳的女子,&ldo;告诉我,就这么难吗?&rdo;
停车场上传来一声长长的喇叭声,初墨没有听清秦臻最后一句话,却看清了。
你不就仗着我喜欢你么。
有些老土,又有些肉麻的话。
初墨咬了咬唇,假装没看见。
睡几次,就喜欢了?
她不信。
手指甲掐进肉里,犹豫一阵,慢吞吞开口:&ldo;对不起……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rdo;
总不能笑嘻嘻拍拍他的肩膀,然后说我怀了你的娃啊。
论谁都会觉得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更别提那会儿他们炮友关系,就好像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足以把过去一切磨灭,倒不如就此别过,还能抱有一些美好。
不得不说,听陈淑君说得多钓个金龟婿一类的刻薄话,初墨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刻薄了。
&ldo;那好,那我告诉你应该怎么做。&rdo;秦臻敛住烦躁。
初墨点点头,&ldo;嗯&rdo;了一声。
&ldo;我们结婚。&rdo;秦臻的语调很果决,喉结微动,&ldo;后天我就带你去见我爸妈。&rdo;
初墨咂舌。
半晌抬手覆上秦臻的额头,压低声音嘟哝,&ldo;没发烧啊……开什么玩笑呢。&rdo;
&ldo;不是玩笑。&rdo;秦臻倾身帮她解开安全带,&ldo;啪咔&rdo;一声,&ldo;今晚你就住我那儿。&rdo;
初墨表情一顿,没说话,反应过来这高档小区好像就是秦臻家的所在地。
她一副出神的模样,秦臻也不着急唤魂,继续道,&ldo;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rdo;
&ldo;等会儿我让人把你的衣服搬过来。&rdo;
&ldo;还有什么要拿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