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书道:“夫人,书书经历此劫,也算尝尽冷暖。只有夫人在书书危难时搭手相救,这份恩情,书书一定铭记于心。若是夫人看得起书书不算精湛的医术,日后夫人任何时候找我,我都会义不容辞的过来。”
燕夫人道:“好。”
告别燕夫人后,颜书便离开了燕家别墅。
皓镧庄园。
白澜城坐在床上,赤裸着性感的上身,白皙的肌肤,却从肩胛骨斜跨下来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
伤口很深,即使休养了几天,依然愈合得不够完好。只要白澜城稍有大的动作,这伤口就会渗出鲜血。
家庭医生一边给白澜城上药,一边给旁边的白董事长讲述白澜城的伤势。
“老爷,这伤口绝非普通的凶器所致。这刀口又薄又锋利,而且刀口还有齿轮状,像是故意打造的利器。”
白老爷子痛心疾首的望着白澜城,他黑着脸拷问白澜城:“我实在想不明白,你和那颜书不是感情很好吗?你怎么能够在婚礼上撇下她?澜城,你实话告诉我,你究竟去哪里了?还弄一身伤回来?”
白澜城眼底泛起一抹几不可见的悲恸。
“爷爷,我得到了一条匿名消息,对方说他知道当年的真相……”
老爷子沉重的叹口气:“澜城,你妈已经死了,就算你知道她的死亡真相,她也不会活过来。你妈若是知道你为她涉险,她会死不瞑目的。”
“不是我妈妈……”
老爷子错愕:“那还能为谁?”
“菘蓝。”
老爷子瞠目,一张嘴张的大?大的。
他虽然不知道当年白澜城和菘蓝究竟经历了些什么。可是白澜城当年被白珏囚禁在精神病医院时。即使身体被注入致幻药物,他却始终清醒的记得菘蓝。
菘蓝就好像谜一样。
白澜城时隔十年后再提菘蓝,老爷子怎么能不诧异?
“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没有忘记她?我以为你不提,定是时间治愈了你的伤痛。原来你还是忘不了她。不过是把她封存于心。”老爷子感慨万千。
提到菘蓝,白澜城的情绪明显有些反常。
他的双手撑在床上,刚刚医生给他处理伤口,他那么疼,也没有半点反应。可是现在,他却拽紧拳头。
“爷爷,在遇到你之前,于我而言,菘蓝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你说,我怎么能忘掉她?”
老爷子点点头,沉重的叹息道:“既然她这么重要,那你必然煞费苦心的找过她。澜城,你找到她没有?”
白澜城眼底纷繁芜杂的神情归于宁静。
他许久许久也没有回答老爷子的话。
老爷子错愕的望着他,这个问题令他很为难吗?
是或者不是,答案再简单不过了。
“澜城?”老爷子将神思飘渺的白澜城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