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倾面色还有些红,声音温温润润的,听得展怀安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自己是自找最受,把这女人抱在怀里,根本是个折磨。
却不想,皇后将茶杯扣在桌子上,突然冷了脸面,像是训斥洛倾一般,“怎么了,本宫初来太子府,没事就不能找你说说话吗?太子妃什么时候和本宫疏离到如此地步了?”
说着,还有些伤心第摇了摇头,闭着眼睛,手按着桌子上,撑着脑袋,洛倾嘴角抽了抽,这皇后刚刚不是好好的吗?
果然,更年期的女人,惹不起啊惹不起,她赶紧安慰皇后,“是儿媳不回说话,色母后不高兴了,只是儿媳今日不是病了吗,怕病菌传给母后,所以没主动来拜访母后,母后见多识广,多听听母后的教诲,也是儿媳梦寐以求的呢。”
虽然心里对皇后突然反难,感到莫名其妙,却不得耐着性子哄着,就怕你个不小心,又被责罚了,她可是被打怕了,有时候能软就软弱一点好了,求个安稳。
见洛倾一副害怕得样子,说话温温顺顺的,皇后试探心更重了,她虽然不爱管事,却不是那种完全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太子妃行为更以前大相径庭,她可是早有耳闻。
她仔细打量着洛倾的神色,揉着额头低声埋怨一般说道,“本宫许是常年带宗庙里,冷清怕了,回了宫里,倒希望身边有个贴己的陪着说说话,可宫里除了本宫,个个都是大忙人,本宫叨扰不得她们,只好想着出宫看看怀安和你,不想,怀安跟本宫这个母后也疏远了,如今连你也对本宫毕恭毕敬的,这哪里像个家人的氛围,算了,既然如此,你们都回去吧,让本宫一个人静静,慢慢就适应过来咯。”
皇后语气低沉,心情似乎十分不好,一下子晴转多云,洛倾听得眉心乱跳,心里明白这不过是个套路,要是她这个时候就这样说走,皇后以后对她一定颇有微词。
心里飞快构思这解决的方案,过了许久,洛倾才轻声安抚皇后的情绪,“母后,是儿媳错了,以为母后喜静,所以少有叨扰,要是母后喜欢,儿媳愿意每天陪母后解解闷儿,看书听曲儿,只要母后蹙嫌弃,儿媳一定陪着,要是母后觉得宫里冷清,想在府上多住几日,那是儿媳的福气,懵日日聆听母后的教诲。”
皇后眸色微闪,看着洛倾的目光多了几分考究,“有些日子没见了,倾倾说话越来越合本宫心意了,本宫也没什多大的要求,就是希望以后啊晨昏定省,太子能抽空陪太子妃,过来陪陪本宫这个老婆子。”
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皇后镇语气温和,却有着不容许拒绝的气场,洛倾无语地抽了抽嘴角,皇后这是多希望她和展怀安做一对恩爱夫妻,如此像寻常人家一般,每天给婆婆请安,真的可能吗?
展怀安听了,面色却没有任何变化,反而亲昵地伸手替洛倾将散落的头发别到了耳后,欣赏了一番洛倾的变化,这才满意地回答皇后的提议,“儿臣谨遵1;150850295305065母后教诲,以后定带着倾倾来给母后请安,不知母后觉得那个时辰合适?”
洛倾心里微微鄙夷地嗤笑了一下,这展怀安演戏上瘾了吧,还倾倾,恶心死人了,亏他叫得出来。
皇后很满意,从新端过安嬷嬷准备号的茶,温和的茶水在嘴间蔓延出阵阵甘甜,“本宫的意思是,太子每日早晨还得入宫上朝,那不如就中午的时候,带着倾倾过来吧……”
中午?那自己哪里还有时间出府啊?最近几日可是还有事情找陆宴卿商议的,想到这里,洛倾突然激动地打断了皇后的话,“不可以。”
说完,才察觉周围气氛已经完全变了,她这才反应过来,只一瞬间就娇羞的红了脸,“母后,儿媳的意思是,中午儿媳不能陪殿下过来呢,再过几日就是殿下的寿辰了,儿媳准备了节目,每天中午就得练习一番,不然怕时候准备不充分,出了差池,给殿下丢脸……”
洛倾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还很不好意思般,将头躲进展怀安的怀里,字字句句都是为了展怀安着想,还亲自给他准备了节目,皇后听到这里,怎么会不依她的意。
最后商量下来,是等展怀安上朝回来,就带着洛倾去请安。
等到两人从凤仪院出来,洛倾回头看了身后一眼,没有下人跟着了,她挣扎了一番,将手从展怀安手心抽了出来,丝毫不避讳地在身上擦了擦,被捏处一手的汗。
那嫌弃的动作,自然而然,明明应该生气,展怀安却突然觉得她皱着眉的小脸,生动自然,随性可爱,竟看笑了。
过了片刻,被洛倾看的有些不自然,干脆地收了笑容,质疑的话一瞬间就脱口而出,“太子妃,最近完全像变了个人一般,孤时常怀疑,上次救回来的怕是个假太子妃。”
洛倾心颤了颤,她当然是个假的太子妃,只是量他也就嘴上说说,根本不可能发现端倪,她看着展怀安阴沉的脸,突然想起原主的死,那个地下室里阴冷的气息,吓得她无意识地以退后一步,离展怀安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