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居然放任这种心思一直困扰着他,所以才会让柏瞿去打听她的现状,让白鲸对她多加照付。
洛倾喝了几杯茶,见陆宴卿还站在那里,没有走的意思,也就了卷了卷袖子,走向了床边坐着,“王爷人也看了,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我还困着呢,浪费睡觉时间,可是很缺德的,小心以后找不到媳妇啊。”
洛倾话话可是说的一点不客气,虽这怜楼是陆宴卿的地盘,却还是张嘴就赶人离开,此刻更是神色。
陆宴卿居然也不觉得她惹人讨厌,心里反而就是觉得她这样的样子挺可爱的,神色也放松得得很。
他站在窗边,目光却落在洛倾身上,“醒都醒了,本王着罪过也犯下了,不如太子妃赏个脸,陪本王去看看热闹。”
洛倾踢掉鞋子,仰头倒在床上,“我可没那心思,王爷要看戏,自有佳人相陪,打扰我做什么?”
陆宴卿似乎早料到1;150850295305065她回拒绝,也早就准备好了说服她言辞,“佳人再多,也不是个个都姓洛的,这事关洛家,你也不去?”
洛倾蹭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太快,一头秀发散乱得不成样子,她无暇顾及,只看着陆宴卿,“这事你都知道,他们已经行动吗?”
陆宴卿笑了笑,却没回答洛倾的问题,目光落在她凌乱的头发上,语气不自觉地带了几分笑意,“你睡得这么香,本王还以为,你不知道这事呢。”
洛倾随意拢了拢头发,表情懊恼,“王爷说得什么话,人家大张旗鼓要杀的人是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可这跟我睡不睡安稳有什么关系?正是因为知道危险,才更应该抓紧时间休息,养精蓄锐吧。”
她的眸子里的光芒很耀眼,明明应该是最落魄的时候,却偏得一副放松样子,似乎什么都没放在心上。
陆宴卿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洛倾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干脆捂住脸打了个哈欠,运势又要从新睡去,“我劝王爷,还是不要去看什么戏了,小心把心里塔进去,可就得不偿失了。”
陆宴卿点了点头,突然走到洛倾的床边站着,看她一件茫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本王觉得太子妃说得很有道理,既然戏就看不成,那就休息,本王就在这里陪着太子妃如何?”
洛倾这下事彻底傻眼了,男人表情认真,一点都看不出说笑话的嫌疑来,目光虽光明磊落的坦诚,缺也是直勾勾地落在了自己身上,洛倾周身一凉,突然意识到对方是个男人。
她拉住被子,动作迅速地裹紧自己,“你什么意思?”
陆宴卿被她一系列的动作逗得笑了起来,笑得眉目弯弯,神情更是温柔了几分,他想这平日里咋咋呼呼的洛倾,想来胆子也是够小的,这不吓得对自己尊称都忘了。
笑够了,看姑娘脸色更沉了几分,陆宴卿也就大方解释了一句,“本王这不是担心明天官楼上搜查吗,本王留下来也能给你做个见证不是?”
洛倾嘴角抽了抽,突然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男女授受不亲他难道不知道吗?再说她还是他侄儿媳妇,虽然是表面的。
她僵持着,看着真的搬了椅子来守在自己窗边的陆宴卿,怎么可能还睡得过去,两人也就絮絮叨叨,说了些有的没的。
时间过得倒是快,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天亮了,洛倾正厅陆宴卿给她将以前怜楼的有趣事情,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是竹影,隔着门就问,“娘娘,你起了吗?”
门敲的急,竹影声音也急切,似乎有什么要紧事,洛倾没睡好,神色有些恍惚,倒是陆宴卿开口回了一句,“等下再进来。”
外面的敲门声听停了,想来是被陆宴卿的声音惊吓得不轻,洛倾更是眸子一瞬间风得老大。
这个该死的恭亲王,他们这样共处一室已经说不清楚,他干嘛还要替她回复,这样以后这怜楼的人还怎么看她啊?
洛倾还没纠结完,陆宴卿已经站了起来,将衣架上,昨晚竹影挂上去的男装扔给洛倾,再扔下一句,“赶紧收拾。”
也不管身后姑娘诧异指控的眼神,拉开门就出去了,他衣着倒是正正常常的,神色也看不出来两人有没有发生些什么。
竹影平日里性子再冷淡,此刻也忍不住偷偷多打量了身边的主子一眼。
明明还是清冷卓绝的表情,却又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洛倾没花多少时间就收拾好了,这才开门让外面的两个人进来,“竹影姑娘,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昨天洛倾太累直接睡了,也没打过招呼,因此竹影也不知道,她不喜别人打扰她睡觉,只将发生的事告诉洛倾,“官府的人来了,正全城搜捕什么刺客,是洛家出事了,娘娘你身份特殊,我过来想看看一会而要如何配合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