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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ldo;你疯了？！出去！&rdo;

不顾我的拒绝，他抵到最深处，释放……

一切终于结束，我躺在床上，衣衫残破，头发凌乱，他抽离，我从未有过的空虚，身体空了，心也空了。

&ldo;滚！&rdo;除此之外，我找不出第二个字。

他坐起来，却没有离开的意思。&ldo;丫头，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无论什么要求我都能做。&rdo;

&ldo;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你做的到吗？&rdo;

他拉起我的左手，抬高，两个手腕上一黑一白两块手表，秒针的每一下同步跳动都会拨动我脆弱的自尊。

其实，我最想要的是和他在一起，可是道德和法律没有赋予我说出这句话的权利。

那是喻茵才有的权利……

&ldo;我们别再互相折磨了。&rdo;他搂着我的肩，亲昵地把我搂在怀里，鼻尖慢慢在我耳后磨蹭。&ldo;留在我身边吧。&rdo;

&ldo;做你的情人？&rdo;

&ldo;我一定会娶你。&rdo;

36

36、离别恨…

我的眼前，被褥之间，衣服散落。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的妥协，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习惯了，也就忘了何为尊严，何为道德。

每一个小三最初都是刚烈的，到了后来，还不是放不下心中的牵牵念念，屈服于内心强烈的渴望。

我要屈服了，马上就要屈服了。

就在自尊和道德的防线摇摇欲坠时，我想起了医院里的一幕：

喻茵端坐在椅子上，慢慢理平的裙摆。

叶正宸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

我无地自容地抱着保温杯……

混着酒精的血液被怨恨点燃，我脑子一热，一把推开他，冲去厨房拿了一把平时切菜的尖刀。&ldo;走！你再不走，我杀了你！&rdo;

他看了一眼我手中的刀。&ldo;你连刀都拿不稳，能杀人么？&rdo;

&ldo;你别逼我。&rdo;

&ldo;我不信你会杀我。&rdo;他一点点逼近我，我的刀一点点往后缩，他笑了。&ldo;你舍不得。&rdo;

我看着他，双手紧紧握住刀柄。

他步步紧逼，他就仗着我爱他，仗着我舍不得。

我的刀缩到无处可缩，心一横，把刀尖对准自己。&ldo;你再不走，我……&rdo;

他看到刀尖距离我的脖子不及一厘米，脸色变了。&ldo;别闹了。&rdo;

&ldo;我……&rdo;

我刚开口，一不留神，眼前一晃，手腕被他牢牢捏住。他动作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