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歪了,戴红帽子哪不好?各种便利,各种扶持,千好万好你看不见,非要戴资本家的帽子?有必要吗?”
她不理解是很正常的,刘汉可是有几十年的经验,和国企搅合在一起,那就是脖子上套了一个绞索,死路一条,赵至臻能保他几年?
戴了红帽子,任何成绩都是胡良轩的,没有成绩还不行,随手拍死。
反倒高举民营资本大旗,他就是旗手,看似风险最大,却不会随便砍了旗帜。
刘汉也不反驳,只是微微摇头:
“我永远不会戴红帽子,后患无穷。另外,戴了红帽子,就把企业拖进了国企的低效率,无法实现压低成本,出口创汇的目标。”
赵至臻眼睛一亮,这个理由就冠冕堂皇了,看胡良轩怎么说。
……
第二天早上。
刘汉早早起床,吃完了早饭,等候陈烟。
很快,慕风骑着三轮车到了,刘汉亲自出迎,和慕风把箱子抬进了卧室。
没错,是卧室,免得来人撞上。
陈烟也是心中紧张。
刘硬和赵梦都掩饰不住的好奇,慕风都瞪大眼睛,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刘汉打开了箱子,心脏剧烈一抽,热血上涌,不得不佩服陈烟老爸的眼光,私藏的全是干货啊,这是从多少件文物里筛选出来的?
他一个一个的往外拿,摆在翘头案上。
大大小小,总共拿出二十四件。
然后便停止。
刘汉的手指挨个点过,计算价值。
乾隆粉彩、北宋汝窑……这两件最值钱的就四十万,其他二十二件加起来……值一百二十五万,合计能卖一百六十五万!
这还是现在的价,收藏的价值就无可估量了。
他还没说话,慕风忍不住提醒:“大哥,箱子里还有一摞盘子。”
刘汉随口道:“我不要仿品。”
陈烟微微变色:“那是假的?盘子底下写的大明成化年制。”
刘汉叹道:“你开什么玩笑,大明成化的薄胎青花瓷盘子,那都是皇帝御用的,你有一个就是奇迹,可你居然有十个?
你这确实是薄胎青花,但不值钱,因为这是民窑清仿。
清代的东西也不能说不是古董,但古董不等于值钱。
我昨天收那一车,最古老的是两千年前,春秋时代的刀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