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笑吗?我不觉得!”说着,穆桑重重一挺,全根覆没。
宫哲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闭上眼睛开始享受来自身体的块感。桑细哲就净。
“阿哲,你好紧,我快被你含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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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这个姿势怎么样,有没有被贯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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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我愿意真想就这么死在你身上,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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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
“你他妈闭嘴,啊!混蛋!”
“阿哲,我喜欢看你张牙舞爪的样子,更喜欢看你被我操成一滩水,又性感,又妖媚,特别是你的眼睛,慵懒又迷人,让我有一种全然新生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棒,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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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宫哲果真就软成了一滩水,两人把浴室弄得一片狼藉,穆桑的手臂也见了水,伤口又开始出血。
等两人收拾干净从浴室出来,已近黄昏了。
宫哲拆开穆桑手臂上的纱布,两个弹孔因为被水泡过有些泛白,宫哲一边消毒一边道:“真不用叫医生吗?”
“不用,这不有你吗?”某人神清气爽,一双眼睛钉在宫哲额脸上拔都拔不下来。
宫哲给穆桑重新上药包扎,然后拉过被子背对着穆桑倒头就睡,累毙了!曾经以为在魔鬼训练营所经历的那才可以称为累,但是跟穆桑在浴室疯了一下午才知道,这世上还真有累并快乐着的事。
穆桑趴在宫哲头上,看着他的侧脸,一脸的坏笑:“你今天不怕被我爆头了?”
宫哲睁开眼,淡淡的瞥着他:“那我再去要一间房?”
穆桑俯身,在宫哲脸上吧唧一口:“睡吧,吃的送来了我叫你。”
于是宫哲很干脆的进入了梦乡,一点迟疑也没有,似乎在他身边盘踞的是一只温顺的猫咪,而不是一头虎视眈眈的猛兽。
接下来的行程一帆风顺,穆桑坐游轮先到了委内瑞拉,然后两人买了机票光明正大的直飞哥伦比亚与委内瑞拉紧邻的阿劳卡省,马丁。福克斯就在那里恭候穆桑的大驾。
出了机场,穆桑和宫哲被两个哥伦比亚人请进了一辆很低调的黑色雪佛兰科迈罗跑车中,经过两个小时的车程,四人来到一个港口,改乘直升机。
又是一个小时后,直升机停下来,宫哲看了下手表,根据坐标显示,他们现在在阿劳卡省的东南方,他们下飞机的地方应该是在一个小镇上。
马丁。福克斯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看见穆桑他老远就笑起来,两排雪白的牙齿在浓密的胡子中间异常醒目,他给人的感觉并不十恶不赦,很意外,他看起来不像个毒枭,反而像一个有趣的大叔。
“朋友,真高兴见到你!”
“我也是,福克斯先生!”穆桑右臂有伤,但他还是伸出右手与来人掰腕子。
“这是宫哲,我正在全力追求的伴侣!”穆桑向马丁。福克斯介绍道。
“噢!”马丁。福克斯恍然大悟,表情极其夸张:“欢迎欢迎!”
宫哲淡淡的扫了穆桑一眼,没想到他居然这样向刚见面的人介绍自己,为了博得别人的好感也没必要拿自己做幌子吧?混蛋!
不知道是不是宫哲敏感,自从穆桑那样介绍过后,他总觉得所有人看自己的眼光都不一样了,特别是马丁。福克斯,眼神有意无意的往他领子里面钻,宫哲知道,被穆桑咬伤的痕迹还赫然在目,这下证据确凿了!
穆桑和马丁。福克斯的关系因为穆桑这一私密事件急速拉近,很快两人就勾肩搭背,仿佛已经很多年的老朋友似的开始无话不谈。
马丁。福克斯跟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自此墨西哥鸦片出口量超过哥伦比亚,马丁。福克斯在美国甚至整个美洲所占的市场份额被切萨雷。安东尼奥剥夺了大半,他不恨天理不容。
穆桑也坦言曾经差点被切萨雷。安东尼奥横刀夺爱,由此结下梁子。
马丁。福克斯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宫哲,他以为宫哲就是穆桑差点被夺的爱人,于是看向宫哲的目光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