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西部的众多城镇中,鄂尔维麦斯是属于比较落后的,这里的人们多数过着养马养牛的生活,当然也有不少小偷、盗马贼、骗子和强盗。
当魏央看着自己左边不远处,用几匹马拉着的铁质送钞车的时候,不禁囧了一番,然后拍了拍身下累得像条狗一样喘着粗气的凌鸿颜的肩膀,说道:&ldo;我们搭便车去。&rdo;
凌鸿颜简直想掐死这个特别能闹腾的恶魔!自己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竟然因为背着个喜欢动来动去的女人而狼狈成这样!
听到魏央的话,他撇下怒气,看向了那送钞车,然后觉得自己似乎能够脱离苦海了,忙放下了魏央,一起走到了路中央。
大概是觉得这两人的长相的危险系数不高,送钞车上,坐在前面的两个大汉只是举起了旧式的步枪,其中一人说道:&ldo;你们干什么的!&rdo;
&ldo;我们想搭个便车,我们从比较远的地方来,走得有点累了。我可以支付你们两个金币,请问你们可以帮助我们吗?&rdo;魏央说着,将口袋里的两个金币拿了出来,这是从凌紫禁那边挖过来的,听说牛仔们都喜欢这种纯金打造的东西。
两个汉子互相说了几句话后,便点了点头,让魏央二人坐到了车子后面,并且说道:&ldo;你们可得想好了,我这是运钞车,一路上危险不少的,你们到时候可要保着自己的命一点。&rdo;
魏央笑着点了点头,并称赞两人的好心。
走到送钞车后面,那里还坐着两个男人,上面架着一个火力不小,连发的大枪。
&ldo;嘿,你们好,我叫……。&rdo;魏央看了眼垫在自己小屁屁下的香水的海报,然后说道。
&ldo;我叫n。&rdo;凌鸿颜说完就朝着魏央妖娆一笑,n是拉丁语中罂粟花的学名。
&ldo;我是约翰。&rdo;
&ldo;我是艾德。&rdo;坐在送钞车里面的男人隔着铁皮自我介绍着,仔细地看了凌鸿颜一眼,笑道:&ldo;n,你的体力似乎不行,要多锻炼才是,你的汗水比这位娇弱的女士还多!&rdo;
闻言,众人哈哈笑起来,魏央抿着小嘴,乐得眼睛都闪亮亮的,她一巴掌拍在黑脸的凌鸿颜肩膀上,感叹道:&ldo;你体力真差!&rdo;
你还敢说?!要不是背着你,我会这么吗?!凌鸿颜顿时翻了个白眼,连反驳的话都气得没说出口!
大概是因为都是雄性生物,即使凌鸿颜的容貌披上一条裙子就是个女人,他还是和约翰还有艾德聊得很起劲,直到对面传来哒哒的马蹄声,三人才耸着肩膀无奈地停了下来。
&ldo;总有那么些人,妄图劫送钞车。&rdo;约翰这样说道。
&ldo;可惜,他们也总是铩羽而归。&rdo;艾德哈哈大笑:&ldo;因为他们碰到的是我们!鄂尔维麦斯最强大的镖师队伍!&rdo;
凌鸿颜点头表示鼓励,然后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最新的手枪。
&ldo;看来你是从东部来的。&rdo;约翰挑眉道。
&ldo;是的,纽约。陪着这位姑奶奶来看风景。&rdo;凌鸿颜打趣着说道,得到了魏央一记老拳。
见此,约翰和艾德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而这时候的马车已经更加飞快地奔跑起来,枪声大作。
&ldo;伙计们,干活了!&rdo;约翰大叫,有种万丈的豪情。
魏央正要探出头去看,被凌鸿颜给拉了回来,说道:&ldo;姑奶奶,小祖宗,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对付这种强盗你肯定不行!别添乱了,你要伤了一根头发,夏侯玄不得扒了我的皮?&rdo;而且,说不定老大也会心疼的!
&ldo;或许,回去以后我们可以比一比。&rdo;魏央一把将对方的脑子推开,然后探出了头去,只见十多匹马面对着他们的送钞车而来,这阵仗,让她饶有兴趣地挑高了眉眼,人肉战术么?
西部的牛仔们似乎都是这样的装束,头戴墨西哥式宽沿高顶毡帽,腰挎柯尔特左轮连发手枪,身缠子弹带、穿着牛仔裤皮上衣、以及束袖紧身多袋牛仔服,足蹬一双饰有刺马钉的高筒皮套靴,颈围一块色彩鲜艳夺目的印花大方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