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他想象中的傅怜雪,土里土气的外表,凶狠凌厉的眼神,杀人不眨眼的脾性……
怎么也和眼前那个有着一头飘逸长发,一袭红色长裙的女子对不上号。
“松青,出来!”
傅怜雪朝屋子里喊了一声。
拿出两双绝缘手套,一双戴在手上。
另一双朝踏出屋子的严松青抛了过去。
“先别忙着断电,等一个个绑好再说。”
“哪个看不顺眼的,杀了便是!”
秦长风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她,看着那个差点成了他妻子的女人,她就像个冷面阎王,还是个好看的冷面阎王……
白皙的面容,冷静的眼神中带着杀伐果断,丝毫不见慌乱,朱唇轻启间,说出的却是冰冷刺骨的话语。
“表姐,我干嘛?”
严荷花看着被压在中间的肖氏,急得上蹿下跳。
“你拿绳子。”
“手里的弩箭拿稳了,看谁不老实,给他脑袋射个对穿。”
严荷花眉开眼笑,“那行。”
她的笑容,狠狠刺痛了一个人,那就是肖氏。
身为母亲的她,此时正在承受着万蚁撕咬的痛苦,身为女儿的她,又怎么能若无其事地嘻嘻哈哈?
畜生!
忘恩背祖的畜生!
她就是做鬼,也要拉着这个不孝女下地狱!
傅怜雪开始绑人。
她动作熟练,手法娴熟,稍有反抗的,她便两拳过去,反抗的人就老老实实垂下了头,昏过去了。
绑好之后,就把他们踹到身后的空地上。
“你他娘的……”
一个三十多岁的粗壮汉子,捆好之后便朝傅怜雪身边一滚,两脚一曲,再一绷直,企图以此来给傅怜雪一脚。
“咻!”
严荷花手中的弩箭射了过去。
朝着脑门心射的,箭支一进入脑袋,人就软了下去。
她脸色不变,几步上前,从他脑门上拔下了箭支,面无表情地在那人身上擦了擦血迹,又装回了弩箭上。
众人都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