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叔:???
难道不是吗?
不然怎么盯着这个答案那么久。
薄云西起身,边向外走边说道:“放心好了,我不舍得打。”
然而他不舍得打,挂念在心的小姑娘此刻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抱着大熊不撒手。
直到第二天,天晴大亮间,医院这边,林昊被折磨的很惨。
他都把皮肤抓烂了,偏偏医院里用了那么多药物就是没办法解这个痒痒药,甚至还把林昊这个定为疑难杂症,不止皮肤科方面的专家过来检查,连他那一堆实习学生都带来了!
一堆子人乌泱泱的包围着林昊的病房,他快要被气炸了!
若不是陆白白那个小贱人,他怎么可能会那么痛苦的躺在这里,现在因为解不了药,林昊的身上插满了针管,双手双脚还被铐住,以防他控制不住的去抓烂自己的皮肤!
林昊脸色狰狞,语气阴沉:“你们想知道解药怎么研制吗,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方法,你们去薄家把一个叫陆白白的人给我抓过来!就能立马解!”
“老师,我们已经提取了他身上的药物来观察…”
“给我准备实验室,今天上午必须搞出个结果来。”专家摸着白胡子,掷地有声道!
众人像是根本没听到林昊说的话一样,商讨完后,一哄而散!
“你们究竟有没有听我讲话!”林昊暴走,他妈的真是后悔来医院了,被这群医生当猴耍!
林昊看着铐住他的铁链,气愤的使劲挣扎,却怎么都挣不开。
这时,外面传来对话的声音,方言味十足,乌鲁乌鲁的。
“是这件病房不?”
“进去看看在说。”
林昊眼睁睁的看着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两个年纪大的人,身上穿着麻布衣服,女人的头发都白了,皱纹横生。
由内而发的乡土气息浓浓,林昊脸色瞬变难看,嫌弃鄙夷的看着来的两个老人,面无表情的冷冰冰道:“你们走错房间了!”
“就是你,娃儿,你是我们慬儿的朋友对不对,听警官说,你要替我们慬儿料理后事…”女人手里握着照片,认出林昊后顿时走上前。
他们一靠近,林昊想捂住口鼻的心思都有了,可他现在却双手双脚都不能动弹!
这特么家里是喂猪的吧,身上这么臭!
余父看着林昊,和女人对视一眼,有些难为情,但还是要说出今天的目的,“昊子啊,你是个好孩子,但我跟慬儿妈来这一趟也不容易,在村里打车太难了,还血贵血贵的,我们这几十块都很难拿的出手啊,慬儿上了中学后,就跟她姑姑来城里生活了,也不听我们的,我们也好几年都没见到慬儿了,她三个姐姐现在都嫁人了,现在家里还是有点困难的,慬儿去世我们都很伤心,但我们也实在无能为力。”
“昊子,我们今天来找您,其实是另有其事…”余父酝酿着开口。
女人看了一眼,主动接过话茬:“慬儿下面还有个弟弟,今年要讨媳妇了,我们这给弟弟办理婚事还差点钱,昊子啊,我们说这话,可能会有点过分,但慬儿毕竟没了的话,我们这家庭也不可能给办理多好的后事,买什么墓碑,昊子,你能不能把钱给姨用用啊,我们真的急需钱,慬儿我们可以带回村里安置了,算姨求你了,把给慬儿料理后事的钱给我们吧。”
女人话说完,扑通一下双膝跪地,求着林昊。
林昊勾了勾唇,看着这两个人,心中啧啧一声,这是根本不在乎女儿,拿女儿的命钱给小儿子讨媳妇呢,恐怕,那小儿子连余慬的面都没见过吧。
人心贪婪,林昊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既然来了,也应该让他们去恶心恶心陆白白才是,陆白白到现在都还没被抓进去,他想联系薄凌志,但薄凌志最近忙的很,根本没空见他!
在这么下去,林昊真怕事情暴露!
他眼中闪过精明:“我可以帮你们,但你们必须得为我做一件事。”
余母率先抬起头来,激动的说:“昊子你说,我们为了蛋子什么都愿意做的!”
半晌,余父余母走后,林昊难得好心情一点的躺在病床上,嘴里哼着小曲,身上的痛痒他都已经快适应了,反而皮肤的溃烂挠的他有些疼。
不过,空气里猪屎的味道真的很重,十分刺鼻,臭死了!